“哦。那好吧。你別加得太晚。晚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刀玉答應了,掛了電話;繼續研究bug表寫報告。
晚上刀玉到家也都是九點多了。洗了一個澡後,端了杯水坐在涼臺上坐著吹頭髮。晚風拂面,帶著夏天裡鮮花和綠草的問道,十分舒爽。半閉著眼睛卻聽見手機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刀玉趕緊起身,太慌張一下子撞在茶几上,疼得她齜牙咧嘴了半天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屋裡接起電話。
“阿姐!”朱珠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你啊,豬。這個點我還以為是童歡呢。”刀玉揉著自己的小腿說道。
“阿姐……”朱珠的話語帶著猶豫,似乎有事要說又不敢說出來。
“怎麼了?”刀玉太瞭解自己妹妹了,趕緊問道,“出了什麼事?”
“阿姐,你聽了這事別急啊。童歡姐出車禍了,還有小唯唯也在車上……”
朱珠的字句在刀玉的耳邊呵心中掀起欣然大波,心中猶如被電擊了似的抽痛,刀玉腿一軟,扶著沙發背嘶啞而顫抖地問道,“歡和唯唯怎麼樣了?”
話筒裡朱珠聲音也開始顫抖,“唯唯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了。大腿骨折還有腦震盪。童歡姐還在手術室。還不知道情況。可是可是,醫生說她的頭部受到了嚴重的撞擊,恐怕……嗚嗚!”朱珠在那頭開始哭泣,“張楚哥一個人快扛不住了,阿姐,怎麼辦?”
一塊大石頭似乎壓在了心間,刀玉沉重的呼吸著,那頭朱珠的哭泣聲聲聲刺在心間。刀玉試著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依然是顫抖的,“豬。你一定好好陪著張楚。還有趕緊給我發一個邀請函或是什麼證明。我去辦簽證。記得,趕緊。我爭取儘快趕過去。童歡出來了給我打個電話,聽到沒有。”刀玉急切的問道。
“知道了,阿姐,你放心,我陪著他們。你趕緊辦簽證……”
掛上朱珠的電話,刀玉雙腿猶如灌了鉛一樣沉重,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如夢方醒地衝到屋子裡跪在地上開始翻抽屜。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戶口本和簽證。
好在年初的時候,江簡給她把戶口辦到了北京來,她不用再等媽媽從家裡寄戶口本。還有去年江簡還帶她去法國參加了一次夏日音樂節。這樣二次簽證也很好辦。刀玉在心中一樣樣的想著怎樣以最快的速度辦下籤證來,忽然她又想起了林妙,記得他有朋友在法國大使館工作。刀玉操起地上的手機,開始查詢林妙的號碼。
“喂,刀玉啊!”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了林妙的聲音。
“林妙姐,有事想請你幫忙。”刀玉氣息急切。
“怎麼了。刀玉,有什麼事你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啊。”
“我的朋友在法國出車禍了。我想要儘快辦下籤證來……”
刀玉說道這裡,林妙已經明瞭,“哦。我知道了。我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他在法國大使館工作,讓他幫忙加急辦理。刀玉你也著急啊。你先準備好要用的資料。聯絡後我給你打電話。”
掛上了林妙的電話,刀玉又開始去找別的資料。這時林妙的電話來了,“刀玉,我朋友叫張喬,待會我把他的手機號發給你,你拿著資料直接去大使館找他。他會盡量給你辦的。放心吧。”
“謝謝你,林妙姐。”
“謝什麼?客氣了。你別太著急了,注意自己的身體……”林妙寬慰了一番,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起了,是朱珠。
“喂,阿姐。童歡姐出來了。直接進了監護病房,醫生說沒有脫離危險期,什麼時候能醒來也不一定。”直到掛上了朱珠的電話,刀玉的眼淚才流了出來。
江簡一踏進門,就看到刀玉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模樣。嚇了一大跳,脫了鞋就上前去。
“玉兒,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江簡抬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