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了一眼,說道:“鬼偶師在城南荒地出現,到現在才過去兩天時間,隨時都有可能捲土重來。慕丫頭現在還昏睡不醒……若是這個時候出現什麼意外狀況的話,她可沒辦法應付。”
夏侯傑這時候也聽明白了許瀟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哦,你是擔心這個啊。其實這兩天你不在的時候,我和餘叔已經作好佈置了。”
“嗯?”
許瀟看了一眼夏侯傑。
就聽到夏侯傑解釋道:“這家醫院的走廊上,已經被我和餘叔佈下了陣法,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陣法,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隻要有修行者從陣法附近經過,立刻就會感應到他們身上的靈力波動,然後將訊息傳遞過來。
可以說,只要有這幾道陣法在,這條走廊的任何動靜,都會被我和餘叔掌握。”
“是麼?”
許瀟抬頭看了看走廊各處,一時間倒是看不出那些陣法在哪裡,只是對於夏侯傑的說法,本能地有些懷疑:“你們弄的這些陣法到底靠不靠譜啊,前幾天去亂葬崗探路的時候,你們好像也是這樣信誓旦旦地說沒問題,結果被那個陰陽師困住,一晚上都沒露過面……”
夏侯傑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地說道:“咱能不揭老底麼……”
說起來,那天晚上夏侯傑和餘慶被狩衣男子用幻術困住,一半是因為狩衣男子的幻術造詣的確精湛,另一半則是因為兩人事先沒有預料到狩衣男子的出現,有所輕敵,才會被幻術困住整整一夜。
對此,夏侯傑和餘慶心裡也都憋著一口氣。從亂葬崗回來以後,就一直盤算著要調查出那個陰陽師的資料,好去一雪前恥。
對於他們的想法,許瀟並不關心。
隨口聊了幾句,就推門進了病房,將劍匣解下來隨手豎在牆邊,翻身躺在床上。
“鬼偶師、風宇、孽龍、再加上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魔種……總覺得最近這段時間,麻煩好像接連不斷的出現,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呢。”
許瀟自言自語般地低聲說道,目光往旁邊飄了過去,在經過誅邪鎮妖劍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說起來,昨天回雲水苑的時候只顧著詢問魔種的事情,倒是還忘記了向凌夢韻詢問關於這把劍的事情……
回想起第一次觸控到這把劍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那幅畫面,許瀟總覺得這裡面似乎藏著一段隱情……
揉了揉眉心,許瀟仰頭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還是先好好休整一下,養足精神再考慮這些問題吧,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睏意湧了上來,腦袋一沾枕頭,很快就沉沉睡去。
再次醒過來,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大把大把地灑落進來。許瀟下意識地用手遮住眼睛,從睡夢中漸漸醒來。
可能是因為身心比較放鬆的緣故,這一覺睡得很是愜意,昨天晚上忙了大半夜,早晨又匆匆趕回醫院,精神原本還有些睏倦,這時候也清爽了很多。
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許瀟雙手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就準備出去找點兒吃的,不料剛剛轉身,眼角忽然瞥到兩條模糊的人影,頓時一個激靈,殘留的睏意一掃而空:“是誰?!”
乾淨的病房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出了兩個人。
許瀟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短短兩三天時間裡,這已經是第二次有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病床前了。
之前那次是李玉珠,倒還可以理解,畢竟那時候許瀟剛剛從亂葬崗那邊回來,經歷了和風宇的一番鬥法,正是形神俱疲的時候,根本沒有精力警惕身邊的情況。
可是這一次……居然又有人出現在病床前,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