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塵勾著唇角,“你去竹橋上等著,我去拿酒。”
一若點頭,走到了竹橋上,不多一會兒,便看到那道身影走了過來,手中拿著軟塌。
就在她疑惑不已間,他已經將軟塌放了下來,點燃了小小的火爐,看了她一眼,“你要一直站著嗎?”
“哦”了一聲,一若迅速在軟塌上坐了下來,眼瞅著在她對面落座的上官輕塵。
俊逸的面容上蘊含著一抹淡若春風的淺笑,修長的手指將酒壺放到了小火爐上。
“這是在幹什麼?”她有些不解。
“煮酒。”上官輕塵對上她疑惑的目光,說道。
聞言,她立即砸吧著嘴巴,丟給他了一句話,“上官輕塵,你真腐敗!”
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上官輕塵有些哭笑不得,“這又怎麼說?”
“這麼大一座山,這麼漂亮的風景都鎖在了你的睿王府裡,還不是腐敗啊!”
“這是當時我爹爹特意聘請的工匠,為我孃親做的,以前,孃親就住在這間小竹屋。”
許是說起孃親的關係,他的聲音異常好聽,好似山澗流動的清泉一般。
“那你爹爹和孃親現在昇天了?”
猶豫了半晌,斟酌了許久,她選擇了一個儘量不戳他痛處的用詞。
“沒有,他們現在長年駐守邊關,不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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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還記得嗎?
坐起了身子,她的手抱住了疼痛不已的頭,眉擰的高高的。
難道,這就是百花釀的後勁嗎?還真是挺大,讓她的頭一陣一陣抽的疼。
無力的呻吟了一聲,一若兩隻手揉著太陽|穴,一邊狠狠的鄙視著自己,真是欠喝,欠揍!
好久之後,頭才沒有那麼的痛了,像緊箍咒一樣的緊繃感也緩緩的在消失,她鬆了一口氣。
頭是不痛了,可是肚子卻有咕咕的叫了起來,沒好氣的,她一手拍在了肚子上,真是事多!
望了一眼窗外的夜色,還有空中的圓月,她頓時有些欲哭無淚了。
()
這個時候,上官輕塵應該早都已經睡了,肯定是不會再來了。
而她麼,自然是不能出去的,要是被發現了,那她也就離死不遠了。
她覺得,她現在的境地可以用三個字來表示,那就是——見光死!
還有一種讓她想要哼哼兩句的想法,那就是,她更像一個被包的情人,像是被上官輕塵包的二奶。
想著,她哈哈大笑了起來,如果上官輕塵都包起了二奶,那還不亂了套了
笑過之後,她杯具的發現了一個事實,她的肚子更加的空了,也更加餓了。
可是,餓了是不能不吃的,她撐起了身子,手才推開了竹屋的門,一陣陰冷的風迎面就颳了過來,冷的她打了一個寒顫。
拉了拉衣裙,她裹緊身子,走出了竹屋,只覺得那陰冷的風更加滲人了,呼呼的在耳邊咆哮。
一入眼,便是一片的竹林,除此之外,就是那一灘清澈見底的小溪,她要到那裡去找吃的呢?
站在冷風中,她猶豫了半晌,隨後眼睛一亮,向著小溪走了去。
看著清澈水底的肥美魚兒游來游去,她嚥了咽口水,搓著凍的冰冷的小手,她有些蠢蠢欲動了。
蹲下了身子,她伸出了手,小心翼翼的輕碰了一下那溪水,沒有想象中刺骨的寒冷,反而溫溫的。
一若心下一喜,將衣袖挽起,兩隻手摸著就伸進了潭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