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截修不成正道嗎?”
“你……哈……哈……”明明氣得眼珠子都快冒出火了,還能睜眼說瞎話地說出令人噴飯的佛謁。
“笑死你好了,我再理你就是豬……”啊!火車終於來了。
看了一下表,正好誤點了五十分,她一定要去申請賠償。
不過要先甩掉他。
“豬小姐別走太快,火車會等你的。”雷嘯天尾隨其後地上了車廂。
“你幹麼跟著我……”呃!她真是豬呀!居然自打耳光的回應他。
不能再逗她了,說不定她真會趁機推他下火車。“我坐這班車到南部。”
“騙鬼,有那麼剛妤。”信他是白痴。
和風氣得忘了一件事,他們相遇在同一月臺,顯然等的也是同一列火車,時間相近。
“你看。”他出示票根以示清白。
“看什麼看,一張紙……而已。”夭壽哦!怎麼跟她在同一站下車。
頓時她有不好的預感,感覺一片烏雲似的烏鴉正在她頭頂上繞,嘎嘎地喊著:不祥、不祥、不祥……
他,真的不祥呀!
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他果然是黴運散播者,而且是持續騷擾者,他可以一個人唱獨腳戲說上大半個鐘頭不停止。
原本她是懶得理他佯睡,結果卻因為他的聲音太像催眠曲,聽著聽著居然睡著了。
不知是否老天無眼造就了這一段孽緣,好死不死的巧得讓人銀牙暗咬,他的座位號碼不多不少正好少了她兩號,火車上兩人比鄰而坐。
如果他是人口販子她肯定早就被賣了,在火車上呼呼大睡不打緊,連睡到閻王殿都不自知,躺在人家大腿上睡得像個貝比。
若不是到站了被他搖醒,一路睡到恆春都有可能。
糟的是她一睜開眼正對著人家的那個位置,還留些口腔分泌物在他大腿上靠近根部地帶,可想而知她有多想逃離他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糗得不敢抬頭見人,若是時間倒流她肯定不會搭上這班火車,暈車暈到吐光胃裡殘留物也要拚死擠上搖搖晃晃、危機四伏的野雞車。
“你到底要跟我跟到什麼時候?這條馬路雖然不是我開的,好歹我是地頭蛇,惹火了我你不會有好日子過。”
做人要識時務,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人生必背之生存規章。
一直沒停過笑意的雷嘯天納悶她為何老是不耐煩。“你也說過長得好看並非我的錯,可是你的‘歧視’真的叫人很不舒服。”
“那不叫歧視是差別待遇,我天生和長得好看的男人有仇不成嗎?”一想到大廈裡那幾個男人就有氣。
標準的新人娶過門,媒人往後拋,雖然她沒出什麼力氣,起碼也為他們留下愛的見證,不知感激還不屑地說她藉此撈錢。
她也是有格調的好不好,長相差、出身差、人品差的她還看不上眼,讀者的口味可是很挑的,不帥的窮小子誰要看,喝喝湯插花的自個搬張凳子去,恕不招待。
盜亦有道……呃!是借,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一個個有錢得要命還怕她撈,小氣巴拉地讓人唾棄,敦親睦鄰本來就是他們應盡的義務,沒有理由啃了骨頭卻不留湯讓人嘗兩口。
所以好看的男人僅供欣賞,美化環境之用,千萬別和他們打交道,以免他們小腸子、小肚腩地反咬人一口。
哼!居然還威脅她寫稿,真是王八翻上岸,離死不遠了。
她有那麼好威脅嗎?
“難道我得毀容才能得到平等待遇嗎?”撫著下巴,雷嘯天做出狀似考慮的神情。
“別再害我了,我不想成為女性公敵。”天哪!南部更熱。
該死的和起死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