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頭髮和皺巴巴的表情,就又回到他的工作上。“你看起來相當疲憊。”
“沒錯,就是這樣。”哈利聳聳肩,故意用誇張的方式慢慢講述道:“故事的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個悲劇——我委婉的提醒過雙方要和平共處,但是當我帶著斯內普走進有求必應屋的時候,戰爭就開始了。你知道嗎?這一切的導火索都只是因為,斯內普對著屋子裡的人露出一個假笑。”
西弗勒斯發出愉悅的哼聲,然後對著哈利抬起嘴角。“就像這樣?”
“哦,上帝啊,簡直一摸一樣!”哈利噴著鼻息說:“你知道,你們只靠一個表情就能得到等同於‘鑽心剜骨’的效果,所以我一點兒也不吃驚為什麼詹姆會忍不住回以冷哼,並且將憤怒發洩到手裡的月長石,將它碾成了粉末。”
“哦,看起來你給你父親的任性妄為找了個好的藉口。”西弗勒斯淡淡的說,在羊皮紙上畫了個叉。
“那不是藉口!他……好吧,他確實有點兒過於激動,因為斯內普毫不留情的批判了他。”哈利嘆氣,然後露出一個苦笑。“西里斯幫忙反駁,但我知道,他不該把問題扯到別人的外貌上。幸好萊姆斯打斷了他,可是斯內普不領情,開始針對他。”
顯然,對於哈利的講述,西弗勒斯毫不意外,他隨意的介面道:“比如‘一個狼人偽君子’。”
回憶讓哈利再次感到無比的頭疼,他呻吟著把手按在太陽|穴上。“是的,於是場面幾乎失控了。要不是我、莉莉、萊姆斯及時阻止,他們三個很可能會來一場決鬥。”
“決鬥,沒錯,二對一,真公平。”西弗勒斯頭也不抬的哼哼。
哈利尷尬的咧咧嘴,顯然,他注意到如果讓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是很壞主意。“算了,我們不說這個。德拉科呢?我聽詹姆說,他們的新魔藥助教在第一節課上就給格蘭芬多扣了整整二十分。”
“中午他接到了一隻貓頭鷹,然後就離開了……”男人的話突然停住,他對著羊皮紙皺起眉來,然後憤憤的噴著鼻息。“哦,真是傻透了,是誰告訴她人魚是種可愛的、完全無害的生物?”
哈利咯咯笑起來,忽然覺得疲憊都消失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趴在他肩膀上看那張正被批紅色墨跡凌虐著的論文。“也許是童話,西弗勒斯,畢竟不是誰都遊過黑湖。”哈利毫無幽默感的笑話得到了一個輕蔑的哼聲,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他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男人摻雜著幾根白色髮絲的柔軟黑髮。“你今天過的怎麼樣?”
“還行。”當哈利開始按摩西弗勒斯頭部,男人發出一聲輕嘆。“從一個班級到另一個班級,然後站在講臺上面對那些傻乎乎的學生們,給格蘭芬多扣十分,無聊的午餐,完成龐弗雷的魔藥訂單,又把自己淹死在成堆的、不知所謂的作業裡……”
哈利用手指從男人的前額划著小圈,慢慢地沿著發跡線向後移動到脖子,然後他用手指來回撫摸著西弗勒斯的額頭。他能感到西弗勒斯在他的手指下融化。“聽上去,只有扣分的那部分是你喜歡的。”
西弗勒斯放下筆,伸手抓住哈利的手指,溫柔地拖著他,把哈利拉到椅子前面,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膝頭。西弗勒斯伸出手掂起哈利的下額,勾起嘴角。“不比現在更喜歡。”
男人低沉的,彷彿絲絨般的嗓音讓哈利感覺喉嚨裡乾的要命,身體開始發熱。“是嗎?”哈利低頭,親吻西弗勒斯的指尖。“那麼,我想最後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就這兒,嗯?”
西弗勒斯抬起一條眉毛,黑色的眼睛熠熠發光。“你的意思是,在我的辦公桌上?”
“哦!”哈利吸了一口氣,扭動一下,立刻感到頂住自己腿根兒那處的東西更堅硬了。“是的,這主意真不錯,我們……”
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