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朋友一起來的。”
我仍是直愣愣地看著他。
他又執起我的手,說:“走吧,那群傢伙沒什麼耐性的。”他衝幾個忽然失聲的女人彬彬有禮地笑了笑:“失陪,祝幾位玩得開興。”
“原來沈小姐的男朋友居然是關先生啊。”一個羨慕帶嫉妒的語氣讓我回過神來,忙甩開關季雲的手,對她說澄清:“他不是我男朋友。”
對方擺明了不信,“她說的對,目交我正在努力從普通朋友升級為男朋友的道路中。”關季雲聲音悅耳,但聽在我眼裡,無疑是披著人皮的狼。太可惡太卑鄙了。
他又來攬我的肩,我冷著臉,不為所動。
“謝謝關先生的邀請,但我不想去。”我倒要看看,在外人面前總是紳士有禮的他還敢強迫我不成。
他神情不變,在我耳邊小聲地說:“親愛的,還在生我的生啊?這麼多天了,也該消消氣了。”
我惱火地瞪他,氣得鼻子都歪了,這該死的不要臉的傢伙,臉皮厚就算了,還一副倒打一耙的可惡樣,看在別人眼裡,彷彿是我使小性子,而他則是被任性女友奴役的可憐男人。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無賴了?
他見我氣得不輕,衝我擠擠眼,說:“走吧,別生我的氣了,等會再給你賠罪,好嗎?”
他的聲音很好聽,他的外表也不錯,他說話的語氣也是輕柔得彷彿可以滴出水來,站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當中,顯得格外惹眼。更不必說他用如此“溫柔”的神情注視著我………
我忍下心頭氣憤,冷冷地道:“關先生,我們已經分手了。實在沒有再在一起的必要。”我提醒著他,也告之周圍的人。
他神色不變,連笑容也是。“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已經知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麼?”他附在我耳邊小聲警告:“不然,我就當眾吻你,一直吻到你點頭同意為止,可好?”
我忙推開他,氣得快暈過去,沒見過這麼臉皮厚兼無賴的男人。
或許金錢與權力給了他為所欲為的資本,我不懷疑他一定會說到做到,於是,只能用憤怒的雙眼恨恨地剜他,以示心頭之忿。
他臉上閃過得意的笑容,又低聲說:“走吧,以寧也過來了。她聽說你在這兒,也吵著要見你。”
我驚訝:“她不是在家養胎麼?”
他撇唇:“那女人像瘋馬一樣,喬家再大,都拴不住她。”見我還在猶豫,便說:“放心,在沒經過你的同意之前,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但其它情況例外。”他意有所指。
我又恨恨地瞪他,“我和言城一併來的,我得去與他說一聲。”言城對關季雲非常感冒,如果讓他知道關季雲又來找我的麻煩,肯定不會善罷某休。等他找關季雲算賬時,我就可以乘亂溜走。
一想到這個辦法可行,也是目前唯一可以開溜的法子,我雙眼一亮,說:“我去與他說一聲,不然他會著急的。”
關季雲拉住我,笑著說:“剛才我看到他的頂頭上司拉他去包廂喝酒了。可能暫時沒有機會理會你。”
我愣了愣:“不會的,言城答應過我的,在外邊不能喝太多的酒。”上次在酒吧裡喝酒可把我整慘了。後來聽他的同學說,這小子一喝酒便發酒瘋,還大跳脫衣舞,我可不敢讓他隨意喝酒。
他聳聳肩:“上司要他喝,他能不喝嗎?”他似笑非笑地瞅著我,“身處職場,想要往上爬,光憑本真事還不行,還需得與上司交好,升牽的機會才大,可以少走些彎路。”
我沉思,言城一心想成功,有個風光體面又能賺大錢的職業,他*證券所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爬上高位,做個出色的理財師或薦股師,這樣,在牛市裡,光分成加獎金便已可觀。就算身處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