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嗎?”
我想了想,好像有這回事。
“這傢伙太不負責任了,他走後,公司群龍無首,姓龍的小子又忙著追女人,其他人都坐壁上觀,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是不肯挑起大梁,最後,這群傢伙居然用抽籤的方式把一鳴給趕上架子,你不知道,那一個月一鳴人都肉了一圈。”
“其實,真正與他結下樑子也是最近的事,你不知道,你那口子有多可恨。本來我想讓他做一鳴的伴郎,可他想也不想就拒絕,更可恨的是,還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伴郎是人做的嗎’把我給氣個半死。好心被雷劈,我好心好意地想把你們湊成對,倒被當成了驢肝肺。”
想到這裡,我好奇地問:“那今天的伴郎是誰?”
“段無邪。”她掩嘴,又是笑意連連,又是咬牙切齒的,“也不知怎麼的,這群人都沒有結婚,長相嘛也都拉得上臺面,可就是不願做伴郎,可恨死了,最後還是一鳴威脅加利誘的,才抽籤決定。”說到這裡,她精緻的臉上有些微的猙獰,“本來我和一鳴都準備設計姓關的,可那傢伙狡猾成性,居然偷偷做手腳。”她恨恨咬牙,毫不意外,如果關季雲在她面前,說不定早已衝上去揍他一頓了。
她轉頭,眼珠子盯著我。
“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我縮了縮脖子,被她盯得毛毛的,這種感覺真的與青樓老鴇看新進門的貨色能否替她賺大把的錢的眼神非常相似。
她伸出戴有雪白蕾絲手套的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又在我*捏了下,嘿嘿奸笑:“有相貌又有料,有你這張王牌在,今天不整倒他我向以寧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我恨恨推她一把,沒好氣地說:“你與他之間的恩怨別扯上我。”要不是看她是孕婦,真想把她暴打一頓。車上還有其他人呢,也敢對我亂來。雖然前邊司機保鏢看上去訓練有素。
“沒辦法,如果少了你,我今天的整人計劃都無法施行了。”
我斜她一眼:“敢情今天把我打扮成這樣,是有目的呀?”
“嘿嘿,一半一半啦。”
我取笑她:“你連那個前夫都不計恨了,何必去計恨他?”
她恨恨地說:“我是女人嘛,那傢伙總是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我要是不表現得像個真正的女人,哪對得起他的形容。”
“可是你可把我害苦了。”我本來只想與他暗地裡交往的,現在可好,召告天下了,以後我還要怎麼做人?
她滿在不乎地說:“就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你與關季雲在交往。也好讓其他狂蜂浪蝶死心。嘿,你可不知道那些公子哥,只要一見到有圈外女人*自己的圈子,長得抱歉的,就擺出高貴面孔把你當空氣,要是長得漂亮的,就像吸血的蚊子似的,千方百計地接近你,不咬下你一塊肉決不會罷休。可吸完你的血後,又把你扔一邊去了,再去其他女人身上找新鮮感。這種男人,你要是碰上準沒好事。”
我點頭,贊同她的觀點。
“哦對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慕容夕陽的母親又打電話來,說取消對你的調查了。”
我笑,點頭:“意料中的事。”我簡短地把昨天的事說了下,她聽得雙眼發亮,笑道:“呵呵,可以想象她當時的臉色了,空歡喜一場,不對,應該是自作多情吧。她當真以為自己的兒子有多值錢呢?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搶著要。”
我淡笑不語,輕輕碰她一下,車上還有司機與保鏢,在人前這樣說別人的壞話恐怕不太好。
她滿在不乎:“我說誰的壞話了?我只不過說的是事實嘛。今天慕容家的家主也要來,到時候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謝了。小人物一個,不敢高攀。”
“現在不認識以後也會認識。你家那位與慕容家的幾位繼承人關係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