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讓他忙不過來。還說底下各部門的職員也累得差點進醫院。
他淡淡地說:“如果連這些事都做不好,那公司花高薪請他們幹什麼用?充門面麼?”
不理會他快瞪出來的眼珠子,把審閱好的檔案要他拿到各部門執行。
公司一年一度要舉行對外招標和對下游供應商的評估與合同的續簽,本來他根本不必出面的,但鬼使神差的,他親自去了。
公司總經理面色不豫,他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對下游供應商的招標與評估以往每年都是由總經理來執行的,他也信任他。而今年他卻與他一併前往,有干涉他工作和不信任下屬之嫌。
他也覺得他這個決定很草率,但既然人都出來了,哪還有再回去的道理?
很湊巧,他居然在帝星飯店的門口一角見到了她。
和她在一起的還有雷燁,也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動作很親密。
“董事長?您要去哪?”山姆驚訝地叫住他。
他定定神,這才發現自己已朝她走出去幾步了。山姆也發現了她,目光愕然,看他的目光有異樣神色。
他忽然感到很狼狽,可是腳步仍是不能自已地朝她走去。
恰好,雷燁離開了,看樣子,他在生氣。
他擋住她的去路,對*意外的神色,他目光直直地打量她,近乎貪婪地望著她的容顏,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你怎麼在這?”他問她。帝星飯店是香港唯一一間六星級飯店,往來的客人非富及貴,儘管她不缺錢用,進去的可能性也很小,除非有人請客。
是剛才離開的雷燁嗎?他記得他也是很重享受的二世祖。
她說剛才與僱主吃飯。
他望著她,忽然五臟六腑都碎了,有空空的落寞,還有絲絲的疼痛,夾雜著失望與憤怒在胸腔擠撞,彷彿一輪巨大的湧流,要擠出胸口。
他再度望了她一眼,修煉多年的冷靜破功了,心底的痛再也遮掩不住,流露到眼底與聲音裡,
她太讓他失望了。
他說她墮落了,她卻反譏他,只不過與僱主吃飯而已,用墮落來形容未免太過分了。
他望著她平靜又不失個性的臉,忽然沒了丁點力氣。他言不由衷地向她道歉,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與幕僚會合。
帝星飯店的服務非常不錯,大門前有兩排美麗的迎賓小姐,她們穿著美麗的旗袍,揚著得體的笑容,對進出的客人彎腰至敬,在這些美麗卻卑微辛苦的迎賓小姐中,客人們大多都會昂首挺胸、意氣風發地從她們身邊走過。
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例外,甚至連看都不會看她們一眼。如今,他望著她們千篇一律的笑容,看似甜美,卻疏遠冷漠,他不禁細想,她們對客人的恭敬是出於對工作的需求,還是真的對客人的身份表示歡迎?恐怕她們歡迎的只不過是這一身皮相所代表的金錢與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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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關季雲開始看醫生,整天筋皮力盡,腰痠背痛的,食慾也直線下降,他想,他可能是病了。
醫生說他並沒什麼病,只是勞累過度,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他便開始休息,放自己的假,可身體總是不大舒服。怕父母擔心,他在龍門總部裡呆了幾天,可能是他很少呆在這個充滿冷酷毫無人情味的地方,在這裡很是格格不入,傭人笨手笨腳不說,連那些守衛巡邏的警衛都很惹他心煩。
一鳴還口口聲聲向他保證,他的廚師雖然手頭沒有廚師證書,但手藝可不是蓋的,擅長川菜和粵菜,煲的湯更是美味又營養,他還稱,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