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米範圍的時候,後者終於是發現了他,淡眉輕輕一蹙起,轉過頭來口中清冷地喝問道。
聽到那語氣不善但卻一櫛熟悉的聲音,秦凡在此時不禁是泛起了一絲親切感。他認識的紀萱兒就是這樣,永遠都是臉色冰冷,但卻心中熱燙。
“是我。”秦凡見對方已經是發現了自己,停住了腳步,先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然後才從茂密的草叢之中緩緩地走了出來。
“怎麼會是你……”紀萱兒看著那個熟悉的青色人影走了出來,不由得是臉上露出了訝然之色,隨即是怔怔地說道。
眼前這個青衫少年,臉容比起當初沒有太多的改變,所以她一眼就認了出來,但是氣質卻是變得成熟了許多,站在那裡就好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沉穩,已經絲毫沒有了當初的青澀,這又讓她心中微微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兩人就這樣站在這平原之上,夕陽的瑰麗的月色灑在大地,灑在他們的身上,讓得場景變得如同古老話劇一般美好讓人懷念。
兩自然地凝視了對方好一會兒。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下一刻,很戲劇性地,兩人幾乎同時地開口向對方問道。
然後彼此微微有些尷尬,片刻的寂靜。
“還好嗎?”隨即秦凡便是宛然笑問道,笑容一如當初的清澈柔和,但他的這一句問候是包含著許多的思緒和感情,甚至讓得彼此的心都微微觸動了起來。
“我……”紀萱兒檀口張了張,但剛剛想說話,卻是臉色在此時變得煞白無比,接著她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形搖晃著,似乎就要跌倒在地。
“咦?”秦凡見此,神色微微一動,知道對方可能傷勢發作,連忙是身形一閃向前飛掠了過去。
“你怎樣了?”來到紀萱兒的跟前,秦凡臂彎一伸,將對方輕輕地攬在了懷內,然後口中關切地問道。
但紀萱兒根本沒有回答,只是眉目顫抖了一下,最終是凝在了一起,卻似乎是就這樣昏迷了過去。
“中毒了?”秦凡便馬上拿起紀萱兒的手腕微微一摸,片刻之後,觀察到對方的脈象,他不禁是眉頭輕輕一皺自語道。
接著他的眼神開始下移到紀萱兒的身軀之上,後者穿著一身緊貼的黑色夜行衣,在此時夜行衣被這平原上的大風吹颳著,緊緊地貼在了其動人的肉體之上,美好的身段玲瓏浮凸顯露無遺,很是誘人。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自然是沒那個心思去欣賞,在前面找不到傷口,秦凡便把紀萱兒的身體輕輕翻了過去,果然是在背腰部位發現了後者被黑血染透了。
他輕輕一碰,馬上感到其中傳來可怕的毒氣,如果不是他的體魄比常人強悍許多,說不定他也要受到影響。
“竟然又是這個地方。”見此,秦凡不禁是微微露出了苦笑之色,這一次紀萱兒受到毒傷的地方正是上次他幫忙療傷的那一處。
“反正是看過一次了……再看看應該也沒什麼吧?”猶豫了一會兒,看四處無人,接下來秦凡也是有些尷尬地伸出手去,將紀萱兒的黑色夜行衣掀起了一些。
頓時,那潔白的肌膚便映入了眼中,那腰部以下的神秘曲線更是若隱若現,讓人不禁是想入非非。
秦凡在此時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把夜行衣再掀起一點,然後他便看到了在那“熟悉”的地方,一個碗口粗的紅黑傷口,顯得觸目驚心。
而在那傷口之上,有些紅腫,還有些冰渣,但更多的是黑綠色的毒氣縈繞,讓那裡的面板和肌肉幾乎是全部壞死,甚至黑色的膿血流了出來。
“這似乎是被妖獸所傷,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妖獸,至少是六級乃至七級的毒獸。”秦凡再次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看起來似乎是她自己使用冷熱極致之道,用兩種極致的能量進行了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