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刺痛。
“你不是*?”他忽然說話。
我冷靜地看著他,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只是那雙精明的眸子裡帶有某種意味不明的情緒,我無聲地笑了,帶著嘲諷的笑盯著他,說:“你也不是處男。”
他定定地望著我,驀地衝我邪魅地笑了一下,接下來,他在我身上律動。
他的動作不算憐惜,帶著粗魯的狂野,好像做最後一次般的森猛,我激烈喘著氣,感覺快跟上不上他的動作,只能無助地用雙腿夾緊他的腰肢,承受著他不算溫柔的力量撞擊。
窗外光亮依舊,朦朧的夜色抵擋不住霓虹燈的入侵,有奇異的光亮,奇異的美景。
耳邊聽著迷人悠揚的音樂,天花板下邊,吊著一盞華美藝術的水晶燈,悠悠地散發出晶亮卻又不刺眼的光茫,萬千華美的燈光,映進我的雙眼,漸漸地開始沉寂,獨立於這氣派豪華的
氛圍,這充滿藝術造型的照明燈具,卻獨獨遺它一身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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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可惜了一隻大好金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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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緩緩流逝,床上的激烈運動仍是在熱烈地進行著,慕容夕陽像只不永不滿足的野獸,無盡的索取讓我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慾望,數次狂猛的抽插過後,半昏半睡之下,感覺身上重量驀地減輕,這才緩緩睜開眼。
也不知與他做了多久,窗外的夜景已被幕色全部籠罩,只有朦朧漆黑的一片,狂烈的風吹打著法國進口的絲絨窗簾迎風起舞,音樂依然悠揚動聽,水晶燈光依後孤清而晶亮,空氣中有*的味道,不甜,帶有某種淡淡的酸,淡淡的澀。
移動著酸澀的四肢,我強行睜開好想入眠的雙眼,強忍著身體的痠痛與疲倦,緩緩坐起身,與他一樣,扯了被單蓋住身子,大家都沒有任何言語,空氣中有沉悶的氣氛。
雙腿間有溫膩的難受,身上汗水與*交雜,我不舒服地移了移身子,“我去衝個涼。”然後裹著背單朝浴室走去。
坐在*浴缸中,搓著身體每一處痕跡,雙腿間的*,因長時間的撞擊,都變得麻木,小便過後,有些微的刺痛感,對著鏡子打量著鏡子中的女人,烏黑秀髮凌亂,露出一張*過後的臉,絕色中又帶著某種孤冷,雙唇紅種,脖子吻痕明顯,*周圍更是紅彤彤的一片,輕輕用雙手託著*,感覺軟綿綿的,柔軟有餘,硬挺不足,原本飽滿的形狀已開始朝手臂兩邊散去,性愛書上曾說過,看*與否看*的造型便知道了。
未經人事的*,**傲然挺立,而經歷過人事的*則會朝兩邊散去,因長時間的擠壓,會些微下垂。慕容夕陽也算得上是經驗老道的男人吧,他在看到這對不再像*那樣*的*肯定已經懷疑。但我外表清純的氣質把他騙了過去,直到他*我的身體後………
對著鏡子露出嘲諷的微笑,那個時候,他會是什麼心情呢?
失望,失落,還是鬆了口氣?
一般遊戲人生的男人並不願碰*,生怕會要他負責。但我想,憑他的身份,憑我在他手底下吃飯,再憑設計圈的潛規則,他應該不會有這種顧忌,那麼,他是在失望囉?
真的很好笑,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卻偏要與他上床的女人是*,看來再怎麼開放的男人都還是敵不過兩千多年的封建思想。
不過,又轉念一想,如果我是*的話,他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把身子洗乾淨後,我披了浴巾出來,他仍坐在床沿抽著煙,他的臉被嫋嫋的煙霧遮住,像清冷的幕色,看不清神情,我朝他微微一笑:“我想我該回去了。”
他定定看著我,眸子裡閃動著看不清情緒的光茫,他熄滅了煙,坐直了身子,目光帶著疏離的冰冷:“你等一會,我送你回去。”
黑色寶馬送我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