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嫁人本王不在乎,至於安樂公主,呵呵,她早晚都第本汗的女人,無須大動干戈,本汗也有辦法抓住她,所以,你們兩個愚蠢的傢伙可以滾了!”
南宮适愕然的看著對他們下逐客令的薩克努,問:“大汗!您真的不想一統天下嗎?”
他不相信薩克努會沒有野心,這個野獸似的傢伙,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野性,他就不信他會沒有野心。
薩克努嘲諷的笑起來,帶著傷疤的臉上顯出幾分陰狠。
“本汗有沒有野心,跟你這條喪家之犬沒有任何關係,你連自己唾手可得的皇位都沒保住,又有什麼資格來幫本汗成就大業,蠢貨,下次再想借刀殺人時,選一個和你們一樣愚蠢的人下手!”
“大汗!”
南宮适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錦重製止了。“殿下,多說無益,咱們還是走吧!”
南宮适咬了咬牙,一甩袖子,憤憤的出去了。剛走出王宮,南宮适忽然爆發起來:“舅舅,孤要回去,孤再也不想像喪家之犬似的被人驅逐、被人瞧不起,孤要跟他們決一死戰!”
錦重冷冷的說:“殿下,我等歷盡千難萬險才逃出來,為了逃脫,犧牲了我們多少死士,這會兒殿下竟然意氣用事,不顧大業,想要回去送死,若殿下執意要回去,就請自己回去吧,恕錦重不能追隨您去白白送死!”
南宮适激動的說:“舅舅,咱們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孤何嘗過過這種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日子。”
錦重一邊走,一邊淡漠的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不想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殿下想成就的是千秋大業,必得能吃別人吃不了的苦,受別人受不了的罪,若殿下沒有這份恆心和毅力,只怕能等到時機到來,自己就被憋屈死了,還何談大業?”
他的表情始終很平靜,只負著手,安靜的走著,一點兒被羞辱的尷尬和憤怒都沒有,彷彿剛剛被奚落、被驅趕出皇宮的人不是他似的。
南宮适似乎也被他的淡定也影響到了,走了一會兒,握著拳頭說:“好,孤忍著!”
……*……*……
采薇和長眉種完藥,就去釀酒了,她摘了許多熟透了的果子和許多快開敗了的花,準備多釀些酒,去靈溪裡打水的時候,意外的在靈溪裡撿到一根白玉簪子。
那根簪子的玉質瑩潤剔透,細膩如羊
,細膩如羊脂,只是簪子的做工卻實在不敢恭維,她拿著那根簪子,想象著是哪個坑爹的玉雕師父,白白的糟踐了這麼難得的一塊兒好玉。
忽然,她覺得那簪子有些眼熟,仔細一想,一下想到了那次在青縣吃烤鴨時,狗蛋兒曾在地攤兒上給她買了一支造型跟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只是那根簪子的用料很不好,是那種有綹有裂雜質很多,勉強能稱之為玉的玉,跟她現在手裡的這根簪子簡直是雲泥之別。
因為那粗糙的東西是孩子的一份心思,她還是勉為其難的戴了幾天,只是後來不知被丟到哪兒去了。
她將撿到的這根簪子放在眼前,仔細的瞧了一會兒,終於確定它就是狗蛋兒買給她的那支,顯然,這根簪子是她無意中掉到靈溪裡,被靈溪的水給進化了,變成了一支瑩潤潔白的上等好玉!
靈溪竟然還會有這種功能!
采薇簡直對空間無所不能的能力歎為觀止了。
她當即起身出了空間,連酒都顧不得釀了,直接吩咐備車,一徑去了自家的珍寶閣!
馮掌櫃見東家來了,急忙堆著笑臉兒迎過來。
“東家,您來了!”
采薇‘嗯’了一聲,在一樓針對下層婦女的櫃檯前溜達起來,走了一圈兒,她指著那些帶著雜質的便宜玉說:“將這些都給我包起來,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