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將吾兒抓獲當場,衛公子,這些證詞可有沒有錯?”
趙元申雙掌一拍,道:“不錯,老先生一說,我便想起了,當年正是這樣,我聽到了這等爭執,起了好奇之心,這才開窗去瞧,正好看見衛兄從背後抽出短刀,一把刺在郡主身上!”
虞可娉道:“原來如此,我記得盛大人曾說,衛東來被抓之時,衣衫有些凌亂,尤其是下身腰帶鬆動,褲子也都掉了一半,他卻是何時褪去褲子的?”
趙元申道:“是,是,我卻忘了,衛東來行刺之前,已將腰帶解開,正要褪下褲子。”
虞可娉道:“此時他尚未制服郡主啊,緣何要先解開腰帶?郡主若想逃脫,豈不是更不便追趕了?”
趙元申道:“他手中有刀呵,用刀逼迫就範,那也等同制服郡主了。”
虞可娉道:“你剛剛還說衛東來從背後抽出短刀殺人,怎地又說他用刀逼迫了?”
趙元申支吾道:“那個……只怕小生記得混了,衛兄當是早就把刀攥在手中脅迫郡主了。”
虞可娉道:“當是?你到底有沒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