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了,所以當方悅瑩聽到諸葛亮的問話時,她一邊求救的向玉蓉看去,一邊笑著說:“你猜它叫什麼?”多麼好的藉口啊,她在心裡狂笑。
玉蓉也在著急,她想替方悅瑩回答,可諸葛亮卻是在問方悅瑩,她若貿然接話會讓人覺得沒規矩,她正為難葉聽到方悅瑩的問話,不禁撲哧一笑,心裡想:“我的個小姐啊,你也太……太能整了啊!”她忍俊不禁。
諸葛亮黑線滿頭,心說哪有猜地名的啊,況且這還不是在地名,他只好搖搖頭:“亮愚笨,猜不到!”這誰能猜到啊,和猜人名字一樣,誰看到素不相識的人能猜到名字啊,就是算卦的還要知道生辰八字呢。
方悅瑩終於想出辦法了,她淺笑著:“玉蓉,你提點一下諸葛先生吧!”什麼叫順水推舟?就是有水要推,沒有水放點水也要推,她很是佩服自己。
玉蓉也一臉欽佩:“此橋名曰奈何,呵呵,小姐上次就是在這橋畔落水的。”她沒想到方悅瑩這麼能忽悠,竟然把諸葛亮推了個暈暈乎乎。不管怎麼說,總算過了這一關,她長出了一口氣。
哪知道玉蓉的氣才出了一半,諸葛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方悅瑩卻跳了起來:“什麼?奈何橋?”得,一看就是不知道這名字,半天的努力白費了。
玉蓉苦著臉瞪著方悅瑩,心想這就是功虧一簣,她忿悶不已。方悅瑩哪還想這些,她一聽這個名字突然靈光一閃:“莫非,當初自己的靈魂走錯了路?”死了的人都要過奈何橋的,她想自己是不是找錯了橋,對她這個路痴來說,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可是--可是自己怎麼能拿生死大事開玩笑呢?”這境界,人鬼少有!
諸葛亮被方悅瑩嚇了一跳,片刻他才訥訥的問:“小姐也不知道此橋之名?”他問的很小心翼翼,沒辦法,這個問題太具有爆炸性了。
方悅瑩還在鬼魂迷路上掙扎,若真是走錯了路,可真太丟人了--呃,太丟鬼了!怪不得沒看到彼岸花:“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前沒奈何!”她情不自禁念道。
諸葛亮一聽擊掌道:“說得好,好一個奈何橋前沒奈何!”沒想到,她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一下將剛才他強烈的疑心趕走了。
方悅瑩還在思索:“沒有地圖,沒有路標,自己走錯了也不為怪,可為什麼沒有人來管管呢?還有,黃月英的鬼魂又去了哪裡?莫非真到了奈何橋?”她一下頭疼起來,冷汗瞬間冒了一頭。
玉蓉起先還看方悅瑩吟誦了兩句詩,又將諸葛亮的注意力轉移了,她正暗暗高興,可忽然發現方悅瑩臉爭煞白,額上汗水遍佈,她急忙扶住方悅瑩,一疊聲的追問:“小姐,你怎麼了?”果然,病來如山倒。
諸葛亮的沔陽之遊就以到村口小橋前為終點結束了,他匆忙的抱起方悅瑩回到黃府,沒等玉蓉去請大夫,他就替方悅瑩把起了脈,少時他長出了一口氣:“不防,只是急火攻心,吃一劑藥就好!”他是學過醫術的。
“先生也會醫術?”玉蓉有些不放心,狐疑的看著諸葛亮。
諸葛亮呵呵一笑:“在下略通歧黃之術,姑娘不必擔心!”這是謙虛的說法,他的醫術相當於現代知名大醫院的主治醫師,還是主任那級別的,要找他看病應該掛專家號,還得等到他的日子口才行。
玉蓉當下也不多言,按諸葛亮開好的方子去抓了藥來就熬上了。待方悅瑩服下藥,不過一刻鐘她就恢復了正常。
此時方悅瑩有些明白,自己剛才想得過急,所以有些走火入魔:“謝謝諸葛先生,月英近日抱恙,不曾出門,今日初出就……”她不知道怎麼了說了,只好笑笑。
諸葛亮看著方悅瑩蒼白疲倦的臉,有些恍惚,他想起自己初見她時她笑盈盈的樣子,好象所有的花兒都不及她燦爛,可現在她卻如狂風裡凋零的枯葉,孤孤單單沒有落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