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戰士。在省軍區駐地的營房裡面。聶振邦親切的和戰士們交流,詳細的詢問了戰士訓練和生活的情況。
對於這樣的事情,聶振邦早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從政一來。每年年底,這種事情都是必不可少的,這二十幾年的錘鍊下來,如今,對於這種活動,聶振邦早已經是輕車熟路。
大年三十,今天,是省委省zhèng ;fǔ正式放假的rì子,一大早,聶振邦開著車就趕到了機場。
至於安娜和孩子們,都已經提前回去了,今年,是一大家子人真正團聚在一起的第一個年。聶振邦很重視,包括安娜、董婉和李麗雪都十分的重視。孩子們一放假,李麗雪和董婉就帶著他們回京城了。安娜在十天前也回去了。
中午十分,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因為是除夕。今天的飛機上顯得比較空曠。機場外也顯得比平rì冷清。
一出機場,在門口,就看到了聶家民,都已經跨入了四十而不惑的年紀。再回首當年,以前的頑主,現在都已經成為家中的頂樑柱。
兄弟之間的情誼,卻還是沒有怎麼淡漠。兩兄弟都微笑著迎了上來,一個熱烈的擁抱。
看著聶家民肩膀閃閃發光的星星和麥穗。聶振邦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老二,不錯啊,總算是跨過這一道坎了。”
和zhèng ;fǔ體系內的制度差不多,如果說,在zhèng ;fǔ內,省部級,這是一道坎,這是從一箇中層幹部邁向高階幹部的標誌的話,那麼,在軍堊隊裡,將校之間就是一道鴻溝。
有多少人,終其一生都卡在了大校這一個位置上,而現在,聶家民跨過這一條線,正式成為了將軍,儘管,還只是少將,但是,這足夠了。聶家民也只有四十歲,距離六十歲的退休年齡,還有二十年,二十年的時間,為自己的肩章上增加兩顆星,這絕對不是問題。
聶家民也笑了起來,兄弟之間,血親之間這種抹不開的情誼,讓聶家民還是能感受到老三發自內心的一種高興。
表面上,聶家民卻是笑罵著道:“老三,你這是捧我呢,還是捧殺我呢,和你一比,我這算什麼,我差點就去護城河投河自盡了。”
聶振邦也哈哈笑了起來:“你就貧吧,你就不擔心你兒子把你這一套給學到手了。”
車子開出機場,直接上了機場高速,聶家民也笑著道:“老三,這一次,你是火了。紅四條啊,嘖嘖,中堊央都在學習你。這一下,你算是出名了。”
對於這個,聶振邦擺了擺手,道:“老二,莫談國事,這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老是討論這些,你不煩悶麼?”
聽著這個話,聶家民呵呵笑了起來:“得瑟,你就得瑟吧。我不說,回家之後也會有人說。我這是好心呢,預先給你提個醒。”
聶振邦苦笑了一下,紅四條的事情,固然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轟動和影響,也算是在全國露臉了。但是,話說回來,風險和利益,向來都是並存的。這一次的事情,不說,聶振邦自己也能看到。
固然,中堊央的這種舉動,的確是對聶振邦執政能力的一種認可,對聶振邦本身的認可,這也代表了中堊央對聶振邦的賞識。
可是,同樣的道理,聶振邦也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這一點,從紅江省常務副省長以及統戰部長這兩個常委的人選都還沒有決定下來就看得出來。
終其原因,其實,說白了,還是太高調了。不管聶振邦自己願不願意,現在,聶振邦的確是很高調。
執政能力突出,務實、勤勉、無論是從經濟建設還是黨群建設上來衡量,聶振邦都十分的出sè。但是。這種出sè,本身就是一種高調。
華夏的傳統文化,是中庸,是悶身發大財。是韜光養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