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脫籍的僕役名下。
你要說商人有錢……白居易的琵琶行裡有這麼一段描述: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女妓人老色衰了,沒生意了,就嫁給商人。也就是說,商人在此刻是接盤俠。
錢二淡淡的道:“是某,請了賈參軍來,也只是請他看看。”
他萬萬不會透露了高陽的身份,否則容易被人利用。就算是要簽訂契約,也只是錢二的名字,不會是高陽。
隨後雙方初步達成了共識,因為還得請示高陽,錢二就說回家準備準備。
晚些,賈平安在東市轉悠,半個時辰後,他進了先前看的店鋪的隔壁,還是喬裝的。
“某要隔壁店鋪的訊息,管用,十貫!”
夥計的眼神熾熱,但在猶豫。
“二十貫。”
夥計心動了,本想再矜持一下,可看看賈平安那平靜的眼神,突然就有些怕,於是說道:“隔壁……”
……
錢二回到家中,給高陽說了一通那家店鋪的好處,又隱晦的表達了自己願為公主府嘔心瀝血,廢寢忘食……
高陽誇讚了他,問了賈師傅的看法。
“賈參軍說不錯,不過他和太史令學了些玄學,說是最近幾日不是交易的好日子,且緩緩。”錢二有些好奇的道:“賈參軍還會這個?”
高陽理所當然的道:“他當然會。”
而在另一處,王琦在大笑。
“哈哈哈哈!”
陳二孃嘴角含笑在看著他,一邊煮茶,一邊心情愉悅的想著這樣的日子真好。
笑夠了,喝一杯茶,人生就是如此愜意。
“那店鋪是王頌家所有,錢二在東西市想租賃店鋪,早就被咱們發現了。”王琦笑了笑,“高陽最近在遠離柴令武和巴陵他們,越發的老實了,那些人說……女人沒錢才會騷動,某深以為然。”
陳二孃把小碳爐蓋上,長長的指甲偶爾劃過碳爐,看著鋒銳異常。
“他們這是想坑高陽一把,把她那幾萬貫都坑了,如此高陽定然會發狂。”
王琦覺得這事兒太有趣了,“高陽發狂,那是什麼都敢幹,真是有趣。”
……
回到家中,阿福剛好準備潛逃,正趴在牆頭上。
賈平安就這麼看著它。
小畜生,我看你怎麼逃!
嚶嚶嚶!
阿福進退維谷。
“醜東西,快來。”
趙賢惠在下面招手。
阿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過去。
“醜東西!”
趙賢惠兩日沒寵愛阿福了,想的緊,剛準備了稀粥,可阿福竟然不來。
難道醜東西變心了?
“嚶嚶嚶!”
阿福拍開大門,抱著爸爸的腿就不放。
這是要出去浪的意思。
賈平安艱難的拖著它進家,杜賀見狀就笑道:“阿福越發的重了。”
他一家團聚,如今看著眉間多了釋然,不復以前的愁緒。
“小賈。”
高陽風風火火的來了,一襲紅衣格外的醒目。
“那家店鋪如何?”
“還行。”賈平安說道:“明日某和錢二一起去。”
高陽看著他,目光中多了些東西,隨後點頭,“那我回去了。”
這娘們風風火火的,這是想幹啥?
賈平安早上去了百騎,隨後告假。
“敬業!”
英國公府,李敬業正在抄寫兵法註釋,聽到喊聲不禁歡喜不已,出了書房,衝著圍牆外喊道:“兄長稍待,某馬上出來。”
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