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獨子嗎?”
壞了,我到忘記他是查過我好多次的。順著他的語氣我也半開玩笑的貼在他耳邊回答:“奴才這麼一說,您這麼一聽,就當是王八想X老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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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接下來的幾日平靜而忙碌,也許是王爺忙於執行和邵先生等人定下的策略,正好他沒時間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也樂得有幾日的緩衝期,可以讓我能把跑路計劃思考的更周全。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默默進行中,藉著外出辦事的機會,我已經置辦下了幾套普通衣衫,還買了些喬裝出逃必備的道具,比如菜筐,扁擔,秤盤。偽裝成菜農,是我反覆思考後得出的最佳結論。這個身份可以讓我非常順利的走出城門,而且無論是我骨節突出的手,還是偏黑的膚色,都不會有露陷的風險。
這些物件全都存放在一間臨時租的小倉房裡,話說那個房東還挺高興遇見一個肯花一百文“大價錢”租他那破爛小屋的冤大頭。
整理重陽節用品的工作簡直可以用“浩瀚”來形容。雖然不用身體力行,僅僅是監督的工作也讓我頭暈腦脹。在庫房門口一站就是半天,瑣碎的簡直要磨瘋了人。
那些貴重的物件兒每一樣都要細細登記,更不用提那些只供節日使用的金銀餐具。茯苓現在屹然成了跟著我的第三個小廝,還好有他,寫字又快又工整,我就在身邊給他置了個小桌,我檢查,他記錄。饒是如此,沒歸攏完的東西依然堆的半天高。
天色已晚,我叫茯苓先回去吃飯,一會王爺身邊也不能缺了伺候的人。因為紫蘇的事,銀翹對我和茯苓頗有微詞,伺候王爺的時候身上也帶著刺。能有個人還記著給紫蘇鳴不平是件好事,但是這種方式實在是太笨。
精明如王爺,怎會看不出銀翹的心思?只不過王爺懶得和他計較。他沒這個功夫,也沒這個必要。雖然我已經提至副總管,但依然是王爺身邊的內務管事,幾次提醒過銀翹,如果還不知悔改,把他趕出去或罰或打或是降為普通小廝都是我的職責。這個惡人,必須由我來做。
管事的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的薪水,比我以前多了一倍,可是多拿五百文卻要做惡人,背黑鍋……理論上,我寧可縮回去做小廝也不願意往上爬這一級。可是沒有反悔的機會,我又被升到了副總管。
副總管的薪水是二兩,但是瞧瞧各王府副總管們的穿戴用度,哪一個不是窮奢極侈,月薪二十兩也未必夠用。其中緣由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一處處的孝敬和花賬,你有多大膽就有多少銀子敢砸過來。
有點後悔,如果不跑路的話,我能賺到多少錢啊~~但是!不跑路就意味著會被王爺壓到床上去,紫蘇那麼漂亮也不過被王爺寵了五六年就踢開了,我這樣無才無貌的估計也就是新鮮一次直接PASS,然後我就得頂著“被王爺幹過”的汙點在王府裡受一輩子嘲諷和排擠,太虧本了。
在明確表達了意圖之後,王爺並沒有對我毛手毛腳,甚至曖昧的話都少之又少,但是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字:“慌”。我害怕看到他的眼睛,跟在他高大的身影后會冒冷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叫我頭皮發麻。
討厭這種像只獵物的感覺,當王爺露出那種穩操勝券勢在必得的神色時,一種本能的反抗情緒奔騰在我的四肢百骸。
提著燈籠獨自從庫房走向王爺的院落,我在慶幸這條路足夠長。每每遇見岔路甚至會不由自主的選擇繞遠的那一條,即使要穿過秋風瑟瑟的花園也沒關係。
空氣是溼潤的,帶著絲絲冰涼。面板已經逐漸變冷,可是那皮下的血肉卻是熱得幾乎沸騰。煩躁,不安,恐懼。王爺的權利和人脈是那麼深不可測,他又是那麼聰明,從我決定跑路的那一刻開始,只需一隻腳跨出王府,我將面對的就是禮親王滕季央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