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縷垂落在鬢髮邊,紅唇腫脹,看起來更加嫵媚。
“我也沒佔你多少便宜,剛才演戲的,可都是它們啊!”江蕭無比枉冤地亮出掌心的那支微型錄音筆……
……
“啪!”電燈熄滅了。片刻後,有一團黑影爬上了床,向她捱了過去。
“老婆,地板太涼了,我睡不著,唔。”
高大的身形向她壓了過去,魔爪象一條遊離的蛇一樣在她大腿根部遊移,指甲沿著她傲人的身體曲線筆直劃下,在她的臀部右端停駐、輕揉……即刻,空氣裡暖昧的氣息橫升……
“滾啊!”這男人又開始毛手毛腳了,天啊!這覺沒法子睡了。孤男寡女還真是不能同處一室,一切風中凌亂了。
“江蕭,住手,唔,住手啊!”她抓住男人作亂的手掌,放在唇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
清晨,狹窄的空間響徹一記清脆的‘嘟’聲,緊接著是母親輕柔和藹的叫喚聲“知知,起床了。”
“嗯!”模糊地應了一聲,徐徐張開眼簾,看著自己狹小的房間,靜知混沌的意識漸漸清晰明朗。
剛才好像聽到了簡訊玲聲,按下收件箱。“離那男人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
又是一條莫名其妙的簡訊,這段時間總是收到這樣的匿名簡訊,靜知不知道簡訊裡所說的男人是誰,更不清楚給她發簡訊息的人是男是女,現在的資訊發達了,晚上經常收到騷擾電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手機上閃爍著一串陌生又熟悉的號碼,食指按下通話鍵:“喂!”“老婆,你在哪兒啊?我來接你去上班。”迷人男性嗓音充滿了磁性,蘊含著一縷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輕浮。
“不準這樣叫。”靜知氣到真想拿一塊磚砸到他頭上去,這男人越叫越順口了。
“老婆,就算是我不對,你也不應該跑回孃家去啊!”隨著是一句低沉壓抑的話語飄了過來。“我媽在旁邊哪!”
又是在演戲,天啊!莫不是老太太起來見不到她,所以,江蕭大清晨起來又開始演戲吧!
“不用了。”沒辦法,誰叫她不經思考,腦袋發熱,與他簽下那紙協議,現在,想反悔已經遲了,為了那五十萬,她只得硬著頭皮跟他演下去了。
“那你幾時回來?”男人的聲音透露出淡淡的急迫。哇靠!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她老公了,追問起她的行蹤來了,眸光投射到了窗外的一池清水碧波上。
“這個不好說,我要去出差幾天。”語畢,不想再與他多說,靜知果絕地切斷了電話。
翻了翻通話紀錄,發現居然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江蕭打來的,昨天她太累了,睡得太沉,都沒有聽到玲響,這破男人昨晚那麼對他,象瘋子一樣,居然用錄音去騙他老媽,利用那種時候,將她全身摸了一個遍,這虧吃大了,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大約兩點,悄然離開那套房子,看起是他急瘋了,怕清晨起來他母親疑心,所以,才會急著到處找她吧!
哼!臭男人,江蕭,賭咒你江家斷子絕孫,明明是一紙假婚姻契約,靜知總感覺他們相處的情形變了樣,所以,昨晚,趁他熟睡之際,她逃了,逃回了孃家。
“知知,你與江蕭是不是吵架了啊?”剛走出自己狹小的臥室,母親就笑呵呵地迎了上來。
應付那頭,又得應付這頭,靜知感覺全身泛力,抬手按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江蕭出差了,我昨天沒帶鑰匙,所以,就……回來……住一晚。”遲疑著,斷斷續續地回答。
天啊!她說了什麼啊!這不是告訴母親,她與江蕭已經住到了一起,這以後,她都不能回家住了,想到這兒,靜知恨不得咬掉自個兒舌頭。
“那就好,那就好。”心病去除,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