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你家老二咋替女人取暱稱都這樣寶得稀奇?”莫子言嘴角一歪,笑得邪裡邪氣。
“是啊!誰不知我家這朵爛桃花讓多少女人遭了殃。”姚庭軒甩出最後一張牌,見好友江蕭坐在那兒,抿著薄唇,一語未發,拇指死死地按住紙牌的一角,遲遲未出。
“蕭啊!不用考慮這麼久吧!想哪個女人魂兒都沒了?”“想那家那朵百合可以不?”江蕭語氣有點衝,想起剛才姚君辰壓在他老婆身上的手掌,還有那句:“等會兒給你吃。”意義深遠的話語,他胸口就悶得難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與林靜知之間不過是假婚姻,他心裡跟明鏡兒一樣,他們互相利用,她不過是他用了擺脫束縛,追求自由的工具,可是,剛才,要不是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真的就衝過去扁姚君辰一頓。
“得,想也是白想,門兒都沒有。”姚庭軒燦笑著切著牌,佔有慾極強地反駁好哥們兒江蕭。
“庭軒啊!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家老二咋專挑這種姿色平庸的女人……”‘吃’字硬是沒說出口,總覺得彆扭,再怎麼說,她也是他名義上的老婆,抽出一支菸,點然吸了一口,灰色的煙霧在他周測嫋嫋繚繞,眸光凝向了剛才姚君辰與林靜知打鬧著消失的地方,眼光復雜而幽深。
“你不是不抽菸麼?”真是奇了怪了,這江蕭今天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
“學抽不可以麼?”江蕭很不耐煩地反擊,姚庭軒順著他的眸光望過去,驀地,腦海裡就浮現了上次江蕭打電話給他的霸道話語:“管好你家老二,連我女人也想染指。”
突然間,姚庭軒恍然大悟。
原來,那女人就是江蕭的女人,想起林靜知太過於平麗的容貌,姚庭軒象發現新大陸般,不會吧!這男人一向不是喜歡紅豔豔的牡丹,幾時對這種貨色也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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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君辰將靜知送回了家就驅車離去了,靜知站在出入了幾十年的家門前,躊躇,猶豫,遲遲不敢抬手叩門,今晨,母親的話還在耳邊迴盪。
“記得補辦酒宴啊!”
看著自家窗前的燈光打落在那一大片綠油油的爬山虎上,縮回了伸出去準備叩門的手,這個時候進去,她不知道要怎麼給母親說?昨晚已經扯了一個謊了,再扯一個,母親肯定會識破她的謊言,肯定會傷心難過,也不知道能去哪兒?她只得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蕩,象一縷幽魂!
電話響了,手機螢幕有“混蛋”兩個字閃爍,叫囂,她不想接,即然能夠出入皇城,與姚庭軒那夥光鮮亮麗的男人玩在一起,靜知更加肯定他顯赫權貴的身份,真的不想與這個男人有半絲的接觸,如果老媽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定會把她強塞給他的,這也違背了兩人當時籤協議的初衷!
走了多久,她不知道,就在自己雙腿痠軟,想停下來歇息之際,一道明亮的光線刺得她睜不開眼瞳,眯起眼,她看向前方那輛車,然而,車主象是故意為之,光線更加強烈,眼睛縮成了針芒一般大小,她正想退開兩步避開向她疾駛而來的小轎車,沒想到,那車卻‘嘎止’一聲停在了她的腳邊。車門被人開啟,緊接著,就感覺手臂處一緊,抬頭,毫無預警對上了一雙如枯井般深邃的眼瞳,裡面倒映著她纖細的身影。
剛想說一句‘放開我’,男人嘴角扯出好大一朵微笑,星眸微眯。“女人,我媽讓我出來找你,你咋不接電話啊?”語氣雖不似以往霸道,但仍難掩吊兒郎當。
靜知恨極了男人輕浮的態度,玩世不恭的腔調,更恨他權貴逼人的身份,可是,她能怎麼辦?她清楚自己不能抽身離開,這個時候毀約很嚴重,不吃不喝十年,畢竟,才能拿得出五十萬啊!
她跟著他又回到了那個家,回家的時候,江夫人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他們回來,紅唇一撇,面色有點難看,瞟了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