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放洗澡水。”
“心中有愧?”他粗噶的嗓音刺得她耳膜好疼,在他的眼中,她是因為做了錯事,然後,因為心裡對他愧疚,才會有這種討好的行為。
“江蕭,你沒看到莫川中了那毒?”這男人是堂堂E市優秀檢察官,居然沒有看出莫川有異樣嗎?
“是嗎?如果我不沒出現,你是不是預備替他解?”話語輕調,帶著濃烈的譏誚味兒。
“你?”靜知沒想到他居然把自己想得如此胺髒。“我沒有。”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江蕭,他幾步跨過來,將她拉到了梳妝前,指著鏡子裡的那個女人,衝著他徹骨冷喝:“看看,林靜知,看看你什麼樣子?”
鏡子裡的女人髮絲零亂,嘴唇腫脹,眼睛泛著晶亮的光彩,雪白的脖頸處還有好幾枚紅印子,是剛才莫川強行在她身上留下的,他是情不自禁,因為,他身上中媚口藥,可是,她也有反抗,她不是心甘情願被他親吻的,當時狀況是她始料未及的,但是,這件事情,她如何給江蕭解釋,知道自己解釋不清,只會越描越黑。
“反正,我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解釋不清,索性耍賴,今天的江蕭不吃她這一套,氣火攻心的男人都會喪失某些理智,伸手,五指握住她身上風衣的前襟,發狠用力一撕,只聽到布帛破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是她裡面的襯衫,兇狠一扯,紐扣濺飛得滿屋子都是。
“江蕭。”雙眼冷咧駭人,滿面陰戾的江蕭讓靜知抬手環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是他的妻子,儘管她們相互協議試著接受對方,可是,她沒權利給自己戴綠帽子,當著那麼多上流社會人士的面,其實,今天帶她去,不過是想試一試她對莫川的感情到底深到何種程度?可是,現在,他後悔了,他寧願縮躲在蝸牛殼裡,不願去正視靜知對莫川長達十年深不可拔的愛戀,他恨那十年的歲月,恨那十年時光,為什麼他就不能早一點認識她呢?
“想為他守貞嗎?”她的一臉恐懼,讓他心頭的怒炎茲茲地往上冒。剛才,她與那男人在電梯裡,根本就是一臉歡愉,也許,就連是跟他做那種事,恐怕她的腦子裡幻想的都是那個男人的身影吧!
真是可悲!
“不是。”靜知搖了搖頭,她沒想到江蕭會這樣說,不想讓他這樣子誤會自己,她鬆開環著自己身體的玉手。
“江蕭,我即然答應了與你試著相處,就絕對不會亂來,你相信我好不好?”軟軟的聲音大有撒嬌的成人份在內。
男人緊緊地盯著她,蕩不起鏈猗的剪水烏瞳再次閃過一絲裂痕,他喉頭一緊,一身戾氣化為輕煙。
“好,我們生個孩子。”
在心裡他這樣說,生孩子?對,這才是能拴住她心的好理由。“靜知,我們要個孩子吧!”
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壓在了她雪白的頸間,那兩枚紅印是他心頭致命的傷,眸光一片黯淡,多可悲呵!他江蕭居然要用孩子才能留住她的腳步,她的人。
“太早了一點。”不經思索,靜知就立刻回答,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沒有愛的家庭怎麼能夠孕育出孩子呢?到時候,發現彼此不適合,曲終人散,孩子該怎麼處理?
“你都二十九歲了,不小了,遲了就成高齡產婦了。”
他淡淡的勸說,然後,將她緊緊的箍入懷裡,拔開她的長髮置於一邊,密密細細的吻落在了雪白玉頸上,靜知沒有掙扎,如果掙扎就說明她心中真的還在意莫川。
江蕭用膝蓋撐開她的腿,靜知的身體像一根緊崩的線,忍不住戰粟,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上半身漫過靜知頭頂那一片炫然奪目的光,驀地,她心跳加速,喉嚨間的聲音似乎不是自己的。“把燈關掉吧!”
“不用。”他扯唇邪笑,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