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能強烈感覺到那硬如熱鐵的東西似乎想要狂烈點燃她粉嫩的身體,喉頭一緊,一陣類似痛苦的悲鳴,眼前光影閃爍……
磨娑……再磨娑,身體裡的一股子熱浪襲擊著她,靜知嗚咽,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她又不是一個淫……娃,而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過是一個黑幫老大。
嗚嗚嗚!
冗長的幾分鐘對於她來說,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腰上那股強大的力量一鬆,她仿若虛脫的身子跌到牆角,臀部碰觸到地面的清晰痛感,讓她明白那個擁有著強大氣場的男人已經放開了她,然後,手腳雙腿再次被捆綁,一夥人風風火火地離開,耳邊響亮的腳步聲漸漸沒入黑夜之中,隨著大門落鎖的聲音,一室的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只是,空氣裡似乎飄彌著淫摩的氣息,還好,還好,靜知在心裡默默感謝上蒼,他男人並沒有要自己的身體,只是,與她那裡磨擦了幾下,這夥人至少還沒有壞到無藥可救!
江蕭下班回家的時候已經深夜兩點多了,掏出鑰匙開啟門,走回自己的臥室,沒有看到雕花木床上那壘起的小山丘,並看到被子整整齊齊地疊放在那兒,並沒有人。
心裡陡然警覺肆起,房間都找遍了,浴室、客房、客廳,廚房,所有地方連角落都找遍了仍然沒看到靜知的半個人影,聯想到白天的收押的那幾個人,心中警玲大作。
迅速拔打了靜知的電話,可是,拔好幾遍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真的出事了,江蕭站在臥室的窗臺邊,俊美的面容一片冷妄,眸底全是陰戾的色彩,靜知的失蹤讓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尖口,可是,他並沒有立即衝出門去尋找,因為,如果象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在大街小巷裡亂竄,是於事無補,他知道靜知的失蹤一定給白天那件案件有關。
一整晚,他心急如焚,卻什麼也不能做,隨著時間的延遲,他心中的那份焦慮憋得整個人就快要爆炸了,一支香菸接著一支地抽著,窗臺下已經積丟棄了好多的菸頭,有的剛點燃就掐滅了,橫七豎八躺了好大的一堆。
眼睛死死地盯著窗外,窗外的白曦光亮漸漸與墨黑化分為二,最終切割的線條越來越明朗,就在他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了,是一串陌生的阿拉伯數字,如果是以往,他可能考慮著拒接,可是,現在他迫不急待地按下了通話鍵。
“喂!”“江檢察官,令夫人在我們手上。”
終於打來了,江蕭握著手機的指關節用力到泛白,薄唇抿成了一冷直的線條崩出兩個字:“條件。”
“把高劍飛放了。”高劍飛是警界耗費了大量警力毫不容易抓捕的罪犯,雖然,他最初想抓的人並非是高劍飛。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地冰冷回絕。“哼!就等著替你老婆收屍。”男人陰狠的話音傳進了江蕭的耳裡。
“我不是警界的人,我不管那檔子事,我老婆少了一根頭髮絲,我要你們組織所有的人陪葬。”
多狂妄的語氣!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綁架他江蕭的女人,伸出一腳,將離自己最近的一盆玉蘭花踢飛。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是你下的套,設的局,你想捉我們老大,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不放高劍飛,你老婆與你立刻天人永隔,生死兩茫茫啊!”
男人的話毒辣而無情,是個男人都會顧及自己的老婆,他就不信江蕭能置自己老婆於不顧。
“順便告訴你,江大人,一屍兩命啊!有你老婆與高劍飛陪葬,我想高劍飛就算是被判死刑也值了。”
一屍兩命?老婆?孩子?這些字眼象繩子一樣死死地勒住了江蕭的脖子,感覺自己連氣都喘不過來,是靜知懷孕了嗎?靜知懷上了他的孩子,是他與靜知的孩子,巨大的喜悅與興奮將他整個人緊緊地包裹住,握住手機外殼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