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急,不知有何貴幹……”
“貴幹?”江蕭冷冷笑了聲,黑目灼亮,眸光不是漫出來的,而是如利刃般射出來的,有一種逼人的力量。
“她人呢?”
很好,這隻披著人皮的狼,想拐他老婆的心不是一朝一日了,而他剛才看著他將襯衫塞進褲子裡的動作,真的很想衝過去拿把刀把他砍成兩截,因為,這個可惡的男人想讓他三八。
“你是誰啊?”莫川故意裝蒜,狹長的雙眸同樣凜冽桀驁,兩片薄唇嬌傲地噙著。
江蕭眯了眯眼,沉吟了片刻,在室內走動了幾步,陰鷙笑道:“莫總裁,多虧你放手,要不然,我不會娶到靜知這個珍寶,娶了她之後,我才發現她是那麼契合我,我們在床上相配的很消魂,她就象是一朵罌粟,讓我漸漸吸上了癮,想要讓我放手,是不可能的了。”
第一次,宣告了自己的心聲,開啟天窗說亮話。
“如果她的心不在你身上呢?”莫川緩緩站起身,走到了江蕭的面前,與他直直平視,兩人的目光如利刃般交接。
江蕭沒有回答,只是不怒反笑了。
“江蕭,香雪欣回來了,你的舊情人回來了,如果能夠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雙棲雙飛,你何不放了她?”
這是一道選擇題,莫川把這道題幫靜知出到了江蕭的面前。
靜知屏住了氣息,她就躲在珠簾後,她也很想知道江蕭接下來的答案。
“香雪欣與我再沒半毛關係。”江蕭瞥了一眼她藏身的地方,嘴角泛出一絲笑,坐到了她原先坐過的地方。
“莫川,你以為搬出一個香雪欣,我就會放手,我早說過了,你越是緊張,我越不會放手。”
莫川一怔,這個男人娶靜知,不過是想打擊他,因為她是他莫川愛過的女人,而娶到手之後,又不知道珍惜,還與曾經的老情人藕斷絲連,黑眸瞬間就聚滿了風暴,暗暗捏響了拳頭:“你不該招惹她,不該讓她與你簽下一紙契約。”
連說了兩個不該,莫川的心控制不住地顫抖。“她不愛你,她的心不在你身上。”
“不在我身上,難道在你身上?莫川,不要忘記是你辜負了她,是你讓她耗盡了五年的青春,到頭你為了前程與別的女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莫川指責他的不是,他卻反過來怒罵著她,彼此同樣都深愛著這個女人,然而,兩個都是把她傷得最深的男人。
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回過頭,劍眉斜飛入鬢,皮笑肉不笑道:“她是不愛我,不過,她已經是我合法的妻子,如果我讓她盡夫妻間的義務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她不能說不。”
說到這裡,他富含有磁性的迷人嗓音陡地拔高,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盯住了靜知藏身的方向。“親愛的,聽夠了,該出來了,還不出來?是不是打算在舊情人這裡過夜?”
江蕭終於大方承認了香雪欣是他的舊愛,卻還要用強勢的霸佔自己來打擊莫川,只因為,他們是這一世身份與立場相對的敵人,他是官,莫川的是賊,官要打壓賊,卻是要利用她這個妻子的身份。
又想到剛才那沓顯示他過往的資料,如雪的心如水底的水草,搖搖擺擺平靜不了,她不想理這個自大狂,也不再想呆在莫川這裡,本來想在這裡呆一會兒,清靜一下,沒想到他就找來了,還說了那些話分明是想氣她,心一橫,就從裡面走了出來,卻沒有理會即將爆發的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知知。”她知道莫川在身後喊她,重重的皮鞋聲砸到了地板上,似要追出來。
“莫總裁,別忘了,她是我老婆。”江蕭極度陰狠的聲音快速響起,蹲蹲幾聲,他追了出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腕骨,將她半拖半抱寒入他囂張停靠在酒店大門口的車。
“說,為什麼要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