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街‘黛苑咖啡廳’等你,你不來,我就一直等在那兒,要來哈!”
不等他回答,電話已經掛了,這女人,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沒空理這個神經病,等吧!最好等到失去耐性也就不會等了,這女人的耐性幾乎是等於零的。
江蕭埋頭看了好宗案卷,目光還是一直都落定在一個綠色的資料夾封面,盯著‘火焰’兩個字,大掌擱置在桌面上,五根修長的指節像彈鋼琴一樣有節湊地舞動著,一句話在他的腦海裡浮現:“我在超市門口被抓去的,還被麻袋矇住了頭。”
想了想,按通了宋助理電話,薄唇輕掀:“宋助量,給我查一下靜知是在什麼地方被那夥人捉去的?”
“好的。”
還沒來得及結束通話,有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江蕭,你不知道雨蓉在等你,我知道你從小不喜歡那丫頭,可是,好歹你也看看你沈伯伯的面子上,明知道我們兩家的世交關係,你還這樣冷落她,你知不知道她在‘黛苑咖啡廳哭,天大的事兒也給我放下,馬上給我去,要不然,你就不要回來見我。”
江夫人冷哼一聲,不等兒子出聲絕然結束通話了電話,象一個獨制專裁的女暴君,沈雨蓉那女人居然給他老媽打電話去,老媽的脾氣,他是相當清楚的,如果不去見沈雨蓉一面,又怕靜知回京都養胎被老媽冷落,他撈起椅子靠背睥西服邁出了辦公室。
由於正處上班時間,‘黛苑’咖啡廳生意很冷清,大廳裡只稀稀疏疏地坐著幾個人,沈雨蓉選的是包間,他被服務生帶去的時候,沈雨蓉正獨自品嚐著藍山咖啡,桌面擺放著一盆君子蘭,塗著丹寇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撫摸著君子蘭尖尖的葉片。
“蕭啊!你來了。”聽聞身後輕微的腳步聲,沈雨蓉即時回頭,眸光觸到門口站立的那抹偉岸筆挺的身形,眼睛一下子就笑成了天邊的月亮。今天的她一身火紅色的緊身窄裙,頭髮筆直地披在腦後,戴著珍珠耳環,隨便往大街上一站,也能攝得無數男人的眼珠,然而,偏偏眼前這個是例外。
“快來,我讓服務生給你來了一杯你最喜歡喝的摩卡。”
她熱情的招呼,卻讓他的面孔更陰霾,邁步進屋,在她對面坐下,品嚐了一口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他以前是喜歡摩卡,可是,現在,他的口味都有些變了,摩卡,他思索著這個名字,品嚐著獨屬於它的芳香,腦子裡突然想起那天纏著他的那個女毒犯,據警察局審查,那女毒兒是‘火焰’組織的人,經常出境用身體運用毒品出境,而她與買家交易的暗語就是摩卡,這咖啡的名字。
“說吧!有什麼事?”江蕭的眸光一直都落在桌面上,有些若有所思地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沈雨蓉高興地把君子蘭端到小窗邊,然後,正欲踱到男人身邊,腳步都還沒落穩,不料男人已經站起了身。“咖啡喝了,如果沒其它事,我得回去上班了。”
“等等。”沈雨蓉見江蕭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江蕭,你就這麼不待見我。”七歲的時候,記得有一次,她想去軍區大院裡的大樹上搗一個鳥窩,那時候,她很矮,她們那群人都叫她‘小矮子’,又爬不上樹,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沒有捉到鳥窩裡的小鳥,只能躲在樓下嗚嗚地哭,後來,是江哥哥去把那個鳥窩搗了下來,交到了她的手裡,那一刻,她破涕為笑,從此,她的一顆心就係在了江哥哥的身上,到大了也沒一點兒改變。
因為,他是父親為自己訂下的娃娃親,兩歲,父親就把她許給了江蕭,只是,十四歲那年,她跟著父親移居香港,她與江哥哥就再也沒聯絡過,可是,她心裡一直都記掛著他,記掛著江家,每逢過年過節她都會買好多的禮品回來,把未來的婆婆蘇阿姨哄得團團轉,也深得她心,然而,卻得不到江哥哥的心,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