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榴裙下,可是,茫茫人海中,我獨獨看上了你,這麼多年來,我明知道你念念不忘的是這個女人,可是,我卻仍然義無反顧與你簽下一年婚姻契約,是我傻,是我痴,這種結局怪不了誰,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以前,我也會一併帶走你深深愛戀的這個女人。”
食指微勾,空氣裡的‘咔嚓’聲響是那麼清脆。
所有在場的人整個全驚呆了,她的手指已經在慢慢地按下去,按下去,子彈一旦從槍管裡射出,被她挾制的女人就會死在她的槍管之下,成為一抹冤魂,那正是她所期待的。
靜知不敢動,她怕自己有所動作會死得更快,聽聞著子彈上堂的聲音鑽入耳膜,她只能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她以為自己是逃不掉了。
就在大家不敢開口,瞠大眼睛,屏住呼吸的那一瞬間,一抹紅紅火舌穿過空氣直射過來。
“噫!”那子彈射中裴書穎的手腕,手槍從她無力的手掌上滑落到地,鮮紅的血汁從她受傷的地方滑落了下來,滴落到了地面散開著一朵又一朵妖冶的小紅花。
啊到了槍響,靜知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臟邊,那裡還在‘通通通’的跳動,證明著她自己還活著,腰部間的那份灼熱也沒有了,睜開眼睛,眼光掃向到了腳邊,那是從裴書穎手中滑落下去的槍管,回首間,抬起眼,視野裡赫然就出現了另一抹高大俊美的身形,只見他身著一套湛藍色西服,黑白相間的領帶,站在離他們數米遠的距離,修長如藝術家的手指握住一支藍色精巧的手槍,槍筒裡還冒著白煙,那是剛才射擊裴書穎的證明。
由於他的臉逆著光,很難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太陽的光芒照射到他臉上那副金邊眼鏡上,薄薄的鏡片泛著冷削的幽光,江蕭,靜知滿臉驚愕,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現身,會在她面臨生死的時候救她了命。
裴書穎見江蕭打斷了她手腕上的血管,暴跳如雷,氣急敗壞地衝著他大喝。“瘋男人,這女人都不要你了,你還出來管這檔子閒事,戴綠帽子很爽是不是?”
裴書穎忍著手上傳來陣陣劇烈痛楚,迅速彎下腰身,靜知見她有些動作,急忙拔腿開跑,事情就發生在那一瞬間,裴書穎手上的槍瞄準靜知奔跑的身影火速射出,連發數彈,莫川咬牙奔過來將靜知撲倒在地,一發子彈射中了他的背膀子,再來一槍射中了他的肩胛骨。
見裴書穎如此瘋狂,江蕭面容一沉,手中的槍不再手下留情,狂猛射出,裴書穎右腳中彈,左手也被打了一槍,手上的槍支再次跌落到地,受傷的腿使不上力氣,只能撲通一聲單膝跪到地面,發出幾聲痛苦的悲鳴。
恰在這時,警笛聲劃破長空,一輛警車呼嘯而至。
陽光下,江蕭收起槍支,拔腿奔向前,一向優雅而沉穩的步伐有了些許的零亂。
伸手拉開了仍壓在靜知身上的莫川,將靜知一把扯起,攬入自己的懷抱,這個女人總是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三翻五次,剛才,如果他來遲一秒的話,這個女人就會在那個瘋女人的槍管下香消玉殞。
警察將裴書穎帶走了,警車匆匆呼嘯而去,靜知喘息了兩杪,這才推開了緊緊擁抱著自己的江蕭,望向地面上躺著的男人,男人背部血流不止,肩膀上中了兩槍,整個肩部都痛到麻木了,嘴唇間已有於血浸出,咬著牙,要沒讓自己申吟出口。
“莫川。”靜知急急地彎下腰身,莫川為她擋掉了兩發子彈,剛才如果不是莫川奮不顧身救她,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見他背部血流不止,她的眼淚刷刷就流了下來,她不是鐵做的,她也有心,這個男人到底為她吃了多少的苦?裴書穎說,他為了她,從不肯與她同床共枕,為了她,他甚至去找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強姦他的妻子,正是因為這樣才讓裴書穎徹底心灰意冷,做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