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花容失色之際,向這邊撲了過來,神情帶著幾分凌厲,象極了草原上發怒的非洲豹。“你不要血口噴人,姚庭軒不像你,你他媽的連人都不是,江蕭,你知道嗎?他曾經想對我用媚藥,要不是我精明的話,我的貞潔早就毀在了這臭男人的手裡。”
她的話讓大廳裡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怎麼樣讓人措手不及的一幕?
呂辰聽了莫飛的話,微微有些閃神,而對面那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瞅準時機,不知是誰踢出一個飛腿,呂辰手裡的那支槍彈飛而出,一個過肩摔,他高大的身體毅然倒落在地,被人制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只能用一雙兇恨帶著殺氣的眼神仇視著壓抑著他雙胳膊的男人。
一雙擦得發亮的黑色眼鞋底倏地就踩到了他的左臉頰上,狠狠地往下壓了幾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媽的,不過是江家一個下人,也敢對我動粗,莫爺告訴你,今時不如往日了。”
江家權傾一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江蕭敢怎麼樣?如今的江蕭連自身都難保。
現在,他沒那個時間去與香雪欣爭辯那件事,總之,除去這個傷他的囂張之人再說,子旋見狀,急忙舉起了手中的手機,拍下了莫飛用腳踩著呂辰左臉頰,兇巴巴地恐嚇的畫面,榮子祿見狀,也沒有多加阻此,他也不太欣賞莫飛的囂張與跋扈,更何況,這整個事件,他也是個局外人,這種事,還是少沾上身為妙,子旋悄然拍了好多張,幾乎所有的角度都拍盡了,江蕭站在那裡,象一尊雕像,儘管手中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可是,他仍然沒有動,他知道一旦手中的鐵拳甩出,是什麼樣的結果,恐怕姚家正等著這樣的結果,姚家之所以目前還不敢動他,一是仗著他舅舅也是京裡的人,二是,在看暗中窺視他的整個實力,如果他表現的突出一些,那麼,他們就會想方設法滅了他,這些,他都心知肚明,只是,見呂辰這樣被莫飛欺負,他感覺象是有人拿著鐵錘把他的心口硬生生錘成了幾大塊,支離破碎,比萬箭穿心還要痛上千萬倍。
“莫飛。”靜知再也無法忍耐,她掙脫了莫川的懷抱,瘋了一般跑了過來,她已經看到是呂辰傷了莫飛,不是江蕭,這雖然讓她鬆了一口氣,可是,她在江家的時候,呂辰一向都待她很好,事事對她考慮的十分周全,人都是有感情的,不能將以前的一切都統統拋開,更何況,呂辰是江家最忠心的下人,在江政勳與蘇利,江漠入獄後,大家都走光了,包括那個口口聲聲要侍候蘇利一輩子的裴姨,在江家出事後,也不見了蹤影,這一點,是呂辰最讓靜知感動的地方,呂辰是江蕭的下人,名為主僕,但,自從一起長大,江蕭與他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這種感情,不壓於他與他哥江漠之前的那份血濃於水。
江蕭現在處在風口浪尖上,看到他隱在煙霧中的冷硬五官,以及指關節握成慘白一片的手掌,心疼痛入骨,那份痛他說不出來,可是,她有嘴巴,她可以替他喊出來。
“莫飛,你還是人麼?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她衝上前,一把推開了用腳踩著呂辰左臉的莫飛。
“呂辰。”
靜知心疼地喊,江家是敗落了,可是,江家人也有生活在這個世間的權利,不可能連出來玩也要受到這些視利瘋子變態的對待。
莫飛穩住身形,定睛一看,見是靜知那張俏麗的嬌顏,目光在她身上巡視了一圈,嘴角立即扯開。“嫂子,不,江夫人,噢!不,姚夫人,唉,你說,我該怎麼稱呼你好?身子都這麼重了,還要出來沾染是非麼?”
這娘們兒敢推她,他拽住她的一支胳膊,狠狠地向前推去,靜知猝不及防,整個身子便往後仰去,就在她以為自己肯定會跌落到地之時,一支強健的手臂伸了過來,摟住了她早已變粗的腰身,熟悉的氣息鑽入鼻尖。
男人的突然出手,讓她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