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跑到了十字路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竄出來一拔人,那些人個個吊兒郎當,流裡流氣,口裡咀嚼著口香糖,還不時地向她吹著口哨,做出一系列下流的動作,有人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有人用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而她發不出半句求救的聲音,只能用著一雙圓眼怒瞪著他們。1
“妞兒,陪爺們玩玩。”一男人伸手一推,她整個嬌小的身體就跌倒在地,掙扎間,另一個男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嘖嘖嘖發出一聲讚歎。“彈性真好,面板真嫩,簡直可以掐出一汪水來。”
“老大,你先上。”“別,乾澀的很,先把她弄溼了,那樣上起來會更爽。”男人的笑聲在空曠的夜色中肆意擴大,切割著她的耳膜,男人猙獰的臉孔湊了上來,唇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紅唇上。
抖了抖了褲子,男人掏出了令人作惡的玩意兒,惡,女人差一點就吐了出來,男人太多,再加上是有心惡整她,所以,她被人鉗制在地上,即便是手指撐在地面,也使不上半分的力,她喊不出來,在那男人長驅直入時,儘管痛得連腰都起不起來,可是,仍然不能發出半個字,這是一群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傢伙,他都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身上的力氣用盡,她就只能躺在那兒任他們為所欲為,第一個,第二個……當第二個男人接手過去,當那男人興高烈按壓了她的雙腿之時,她拼命大腿彎曲,膝蓋頂向了男人的軟弱處,男人捧著那裡在原地不停地轉著圈圈,嘴裡發出一陣又一陣‘嗷嗷’聲。
大家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按住她的兩個男人手一鬆,抓住這個機會,女人伸手兇恨地推開了他們,從一個男人的腋下鑽出,不顧下面撕裂一般的痛楚,然後,她拼了命地在平坦的馬路上狂奔,風衣破了,只剩下裡面那件黃襯衫,黃襯衫邊角還沾了些許的白色混濁晶亮的物體,聞著那股令她作惡的味兒,她脫去了身上沾有那些男人的物體,這是一個毀滅之夜,也是將她的心變得更加陰暗的夜晚,她穿著一抹裹胸,下身是那條黑色的一步裙,氣喘吁吁跑到了一座立交橋上,回首看向後面,哪裡還有歹徒的身影,能入眼的是一片空蕩蕩的世間,除了偶爾會還一輛車駛過,什麼也沒有,一切就如是一個夢境,她站在立交橋上,手掌撐在了橋墩上,只聽到呼呼的風灌入耳,她閉上了眼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是真真實實地發生在她身上了,她被人下了藥,還被兩個男人強姦,剛才,如果不是她反應機靈的話,上她的男人不止就那兩個,因為,身後淫穢聲一片,如果她不趁那個空檔逃開,恐怕她會被那群男人強姦折磨致死,那是一群流口水的男人,是一群沒見過女人的男人,一頭散亂的頭髮被風揚起,有一綹打落在了她的臉蛋上,纏在了她的嘴角邊,鞋子早因慌亂之際不知丟到了什麼地方,大腿上的絲襪被扯破了,只有一截殘破地掛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被人強暴了,還被人下了藥,她說不出話來了,她本來是要去醫院的,可是,現在,她不想去,做為一個女人,她沒辦法面對夢魘般的今夜。
她不會就這樣放過那些害她的人,主謀是誰?她一定會查出來,睜開眼,望向斜對面那波光鱗鱗的小河,河裡碎了一池的銀光,月兒漸漸從天邊升了起來,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以前美好,手機清脆的玲聲在寂靜的夜幕下響起,她瞟了手機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冷澀的笑花,手機頑固地響了好久,她沒有接,知道是姚庭軒在滿世界地找她,也知道那個男人會擔心她的安危,但是,這個時候,她沒有辦法面對他,她的身體髒了,被一群男人弄髒了,她想洗澡,可是,除了下面那條清澈的河流外,她找不到一絲的水源,陽春三月的夜晚水總是很涼,她沒有那個勇氣跳下去在那冰涼的河水洗淨自己的身體,她就站在那裡,象一具沒有靈魂的殭屍,然後,有一輛裝載貨車從她身邊經過,司機是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