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蹼著眼睛望著眼前的女人,女人個子與她差不多高,丹鳳眼,櫻桃小口,小鼻子很挺,一雙眼睛彎彎的,就猶如妖媚狐狸的眼,晶亮透明,深深地勾引住了她老公姚庭軒的心,情敵見面,說不生氣是假的,只是,敖雪蓮把心裡那份恨掩藏的極好,完全絲毫看不出半絲的破綻。
“我當然會生氣,不過,我不想看到庭軒那麼痛苦,他愛你,無也就愛屋及烏,當然,現在不是古代社會,男人可以三妻四妄,再說,我爸爸高高在上,也絕不可能會讓我與他離婚,儘管我與他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可是,他丟不起那個臉,我也丟不起那個臉,所以,只要人答應出去後,離他遠遠的,今生與他再不來往,我就託人為你說情。”
她的意思香雪欣聽明白了,多麼偉大的姑娘啊!如果是古代社會,姚庭軒出軌有了情人,她會愛屋及烏,讓他把喜歡的女人納成小妄,是這個意思嗎?多麼地高風亮節,真是一個賢妻良母啊!
“姚太太,你可我被判得是無期,說情?”笑話,她又不是法盲,罪都判了,一切已成定局,還怎麼去說情?根本是天方夜譚,是拿著她開玩笑吧!
敖雪蓮輕蔑一笑,笑容燦爛而美麗,她幽幽又吐出一句:“只要你答應我,我可以做到的,相信我,難道你不想出去?你不想見一見你的浩浩?”
浩浩,這是她心中致命的傷,她是一位母親,與世界上大多母親一樣,在骨肉分離後,都想看到自己的孩子,想,她當然想,而且,是刻骨地想,這些天,她也一直在思考,如果她一輩子呆在監獄裡,浩浩怎麼辦?江蕭不可能撫養他,唯有把希望寄託在姚庭軒的身上,然而,那個男人這麼多天來一直都不曾來探望過自己,讓她火熱的一顆心逐漸變涼,涼到骨髓裡。
見女人有了一絲的動容,敖雪蓮又繼續道:“你兒子那麼乖,你不想他失去母親吧!沒有父親與母親的孩子會被同學朋友欺負的。”
“好。”香雪欣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終是低了頭,如果這個女人是誠心幫助自己,她可以答應出去後,再也不與姚庭軒往來,然而,這不過是她的權宜之計,如果可能,她還要仰仗姚庭軒完成自己的復分計劃。
女人答應的如此爽快,讓敖雪蓮的秀氣的眉毛擰了起來,她眯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兒。
“香小姐,口說無憑呢!你必須吞下這個。”鑲著鑽鑽的美指開啟了手中的挎包,從包裡掏出一個藥罐子,遞到了香雪欣的面前。
太陽不知何時從雲層裡鑽了出來,耀眼的光芒照射在了那個藥瓶子上,香雪欣清楚地看到了藥瓶子上面貼的那個標籤:“水銀。”,這兩個字讓她瞪大了眼瞳,這個女人好狠的心,她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母狼,用著她偽善的面孔行騙,姚庭軒絕對不可能知道她是這樣對待她的。
“姚太太,如果我不喝呢?”她嘴角揚起一抹挑畔的笑,這個女人是姚庭軒的太太,這身份與殊榮,是她窮盡一生也想追求的,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心嫉妒之時,自是延伸出對這個身份女人的排斥。
她多想成為姚庭軒的妻子,姚家的大少奶奶,只可惜,她卑微的出身也就註定了她只能成為姚庭軒地底地永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而這個女人,卻要以撈她出去,讓她喝下這整瓶的水銀為條件。
“你真狠,自己不能生,巴望著全世界的女人都與你變成一隻不會下蛋的雞?”
她的話如一支塗了毒液利箭,兇狠的獵人拉弓,百里穿腸,銳利的箭口筆直射進了她的肩胛骨,致命的疼痛拼命地下嚥。
“香雪欣,你到是一隻會下蛋的雞,不過,也是隻任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