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小傢伙的鼻頭,算是給他剛才整林靜知的獎勵吧!
“寶仔,去找管家玩,沈姨與這位阿姨有話要說。”
“好的。”小寶仔非常聽沈姨的話,因為,她們已經朝夕相處了兩年多,這個女人就等於是他的媽咪,雖然她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她們有著比親生母子還要深厚的感情。
小寶仔從她懷抱裡下地,向她揮了揮手,再衝著靜知做了一個鬼臉,調皮地伸了一個舌頭:“我爹地說,他不會放過你,狐狸精。”
“你?”靜知又被小寶仔這沒有教養的樣子氣倒了,只是,寶仔不再理會她難看的臉色,屁顛屁顛跑沿著雨花石鋪成的小徑回客廳去了。
“林靜知,你還真是陰魂不散。”這女人她都回到香港來了,她還要找上門來找上湯斯翰,這輩子,林靜知這個女人總是她幸福路上的絆腳石。
“笑話,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是我陰魂不散,還是你孤魂不散?”靜知無聲笑了,這女人真是做賊的喊抓賊啊!明明是她讓自己家破人亡,也許,她與香雪欣相鬥的一連串計謀都是她設計的,多高明的設計師,如果不是香雪欣跑來告訴她,也許她還一直被矇在鼓裡,因為,在她的心裡,她始終認為人赤身祼體來到這個世界上,本性都是純善良好的,只是因為後天一些成長的環境與因素將人的本性與善良隱藏或者改變。
對沈雨蓉這個女人,她談不上恨,一直都漠視這個女人的存在,最初,她與她在警察局裡首次交鋒,在宴會廳裡彎指勾斷她禮服細肩帶,讓她在上流社會人士面前出盡了洋相,再後來,她懷上了江蕭的孩子,然後,她就從她們世界上中消失了,仔細算來,自從香雪欣歸來後,她就自動消失,其實,並沒有消失,只是一直在暗中策劃這一切,即然,她帶著一副偽善的面孔行騙兇狠,那麼,從今往後,她林靜知也絕不會忍耐。
“我勸你放聰明點,你害死了江蕭還不算,還想來害湯斯翰?你知道江家的下人背後都叫你什麼?掃帚星,你剛進入江家門,江家就垮了,甚至江蕭連屍骨都沒有找到,估計也成了碎片留存到了大海底餵了鯊魚。”
女人話音很狠,很絕,象一把銳利的尖刀捅到靜知心口好疼好疼。
“你還真是愛江蕭入骨,就連他死了,也要找一個長得與他一模一樣的男人來結婚。”靜知的語氣充滿了譏誚與奚落,痴心不改,只是,這種女人對某一個男人的痴心與深愛,只會給那男人帶來負擔,而不是幸福。
“這不關你的事。”沈雨蓉急忙調移開靜知稅利似乎是想要射穿她的眼光,腦子裡想起了什麼,急忙又補了一句:“對了,你不要把湯斯當成是江蕭,他不是。”
這話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如果她不補這麼一句,也許靜知不會懷穎,正是她的這句話,讓靜知心中疑雲頓升。“他就是江蕭是不是?他失憶了是不是?”
如果真是江蕭失憶了,她真是太好了,至少,忘記她,總比他屍沉大海還要好千百倍,至少,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個天大的驚喜與希望,只要他還活著,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你還真是異想天開,當時遊艇都爆炸了,他身上還受了傷,你覺得可能嗎?”
回答這話時,沈雨蓉底氣十足。
她的面情不見一絲的心虛,也靜知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猩火又被她出口的話撲滅。
“只是,這世上不可能長得有這麼一模一樣的男人,沈雨蓉,你到底在謀些什麼?寶仔真的是湯斯翰前妻所生?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設的局。”
如果寶仔是她的兒子的話,看著她的親生兒子不能與她相認,還想著各種惡點子整她,那麼,她豈不是要樂歪了。
“笑話,我密謀什麼?我是香港堂堂上市公司主席的女兒,從小到大,我要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