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富二代,就是京都權貴太子黨,姚庭軒與江蕭當初也是,不過,江蕭看透了人世,去鄰市當了一名檢察官,姚庭軒呢?想起那個男人,靜知就不由自主地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那男人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曾經,他們也是生活在這座華麗城市裡的公子哥兒,伏著父親的位高權重出來招搖撞騙,如果有朝一日,有權之人倒臺,也就樹倒猢猻散,江蕭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不過,江蕭應該不算是隻仗著父親的權位出來顯擺吧!
自從她認識他以後,他都表現出一副謙謙君子的形象,以前,那一段荒唐人生的時候,江蕭是什麼模樣,她是沒法子去追究了。
“玫瑰姐,其實吧!初夜固然最賣錢,可是,也只能有一次,你在這一行幹了的年頭也不久了,我覺得吧!對於男人,還是留一些懸念比較好,如果一下子就讓他們吃幹抹淨了,我們也成一堆爛肉了,我這氣質在你們店應該少見吧?”靜知眼眸凝望著她,一臉真誠地笑言。從這女人待她的態度看來,她的姿色應該算早這店裡最出眾的一個,要不然,紅玫瑰不會花這麼大的精力。
紅玫瑰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啃,似乎在思索著靜知對她說出的一番話。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就這樣出賣自己的初夜?”
“不是不想。”靜知出口糾正。“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價格抬高而已,如果你讓我保持一定的清純度,我保證,你們店裡的生意一定會火起來。”
“還有,我覺得姐妹都要這樣才好,一下子就脫光衣服給男人看,久而久之,男人就會升出一種厭煩感,即便是那種事兒,也要讓男人霧裡看花,越看著純,才會越想得到,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我們就要抓住男人這種心理勾引他們,讓他們把大把大把的鈔票砸到我們身上,不用讓皮肉受苦,就能賺白花花的鈔票啊!”
“你說的這些我們不是考慮過,只是,如果不上床,那些男人又不是傻子,會心甘情願把錢砸在我們身上嗎?”紅玫瑰對她的話持懷疑的態度。
“我沒說不上床,只是拖延一下時間,或者是次數,說白了,就是抓住了他們的心,與他們玩心術,讓他們心癢難奈,多砸一些錢,把價格抬高啊!”
其實她說得極有道理,次數做多了,也就沒新鮮感了,她們這間夜總會的生意早就淡了,高幹子弟就是說沒什麼鮮貨,再加上政府最近打壓的厲害,所以,生意比以往淡了許多,她心裡才著急,恰在這時,有人把鳶尾送來了,先前,她還以為這只是一個花瓶,如今看來,此人不單單隻有姿色,更有智商,美色與智商並存的女人太少了,許多都是胸大無腦的動物,她算是撿到寶了,這小女人絕對有潛質成為“沐之源”夜總會的臺柱子,嘿嘿嘿!
紅玫瑰簡直樂開了花,計上心來,等靜知沐完浴後,紅玫瑰再替她打扮一番後帶了出去。
靜知見到了紅玫瑰口中的那個年輕有錢的客人,她被紅玫瑰帶進了一間包廂,包廂裡的男人女人太多,大家都喝的醉薰薰的,鬧鬨聲一片,不過,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大家不約而同的眸光向她掃射了過來,女人一臉羨慕皆嫉妒,男人則個個眼前一亮,醉薰薰的眼睛閃爍著赤紅色的光芒,好似想把她一口吞下腹中一般。
“蘇少。”紅玫瑰將她硬拽到了一個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懷中抱了一個美女,女人穿著低胸的裹布,男人的頭正貼在她雪白碩大的幽深溝壑間,大掌緊緊地將女人細腰箍著。
男人沒有抬頭,也不太理紅玫瑰。“蘇少,鳶尾來了。”
“嗯!”男人張開嘴唇,在女人雪白肉肉處猛烈一啃,雪白之處立即出現了一抹紫青的印跡,女人沒有呼痛,因為,也不敢,可是,從她扭曲的面容看來,應該是痛極了。
蘇少抬頭,眸光觸到了靜知一張玉白的容顏,眼眸裡劃過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