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即然不想要……我,就離……我遠遠的。”
她無力疲倦地閉上了眼瞳,她怒斥這個男人這樣子折磨自己。
“女人,你?”湯斯翰沒想到這女人腸氣的倔強仍如即往。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好吧!他就做一回牛郎吧!很難想象,他們會在夜總會的包廂裡恩愛纏綿,抬步緩緩走向了她……
暖昧的氣息橫升,靜知咬著紅唇,撲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上,撕扯著衣物,迫不及待,搖搖晃晃間,女人吞嚥著口水,眸光變得越來越迷離,身子如著了火,撐到了極致,似痛苦似甜蜜的吟哦從喉間嗌出。
……
……
事情進行到一半,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哪裡著火了?
男人氣喘如牛,女人吐氣如蘭……
“老大?”是馬仔焦急的呼聲付來。有情況下,湯斯翰薄唇印在了女人光滑的額角,將衣服裹在了她的身體上,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身,走出去開門時,還不忘拾起地板上的槍支揣在槍袋裡。
“老大,這裡不安全。”馬仔瞟了一眼老大零亂髮絲,再往裡望了一眼,然而,老大高大的身形就有意擋住了他的視線,不過,裡面的場景已經印在了他的腦子裡,他打擾他好事了,難怪老大鐵青著臉,一副要將他吃了的模樣,誰能在這節骨眼兒上全身而退,如果多來幾次,豈不廢了?
“怎麼講?”“那幫子人物就快追過來了,龍頭拐仗還沒有送到了莫川手裡,不過,那幫人都瘋狂了,據可靠訊息,說是姓姚下了格殺令。”
格殺令,是香港黑幫老大要一個人命的訊號,現在,香港黑幫‘話事人’沒有選出來,姚庭軒殺格殺令要索他性命,攔截龍頭柺杖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
“聯絡一艘船隻,我們走水路。”
湯斯翰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吩咐著,他已經邁步走回了房間,馬仔領命而去,他不敢猶豫半分,急忙抱起了滿臉紅暈,仍難奈激情的女人火速衝出了包廂,乘座電梯從後門離開了‘沐之源’夜總會。
*
大海上,白色的浪花翻滾,一艘白色的遊艇飛快地行駛,船尾劃過一抹又一抹雪白浪花,浪花翻滾,讓大家都看不清楚海面上的清澈的海波了。
一間密閉的船艙裡,裡面只有一張地鋪,床上鋪了一層軟毯子,靜知坐在男人的身上,模樣瘋狂,頭髮甩擺,纏到了她一張如花的嬌顏上,到底多少次了?她不知道,總之,她身體裡那把火併沒有燃燒燼盡。
“蕭,我……疼。”
她翻轉了身體,撲到在他的胸膛上,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滑落,頭髮已經溼濡了,這場毀天滅地的歡愛進行到底有多久了?湯斯翰記不清了,在‘沐之源’包廂進行到一半,馬仔來開門,他迫不得已轉移了戰場,上了遊艇,剛把她抱進了船艙,她就撲向了他,現在,他沒有辦法去為她找醫生來,他身體裡面也有催情藥性,只是,他一直咬緊牙關強忍著,她太嬌嫩,太嬌弱,他真的好怕自己會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將她一口吃下,或者將她撕碎,要她的心已經隱忍了整整三年,要不是將她愛到了極致,他絕對不會這樣隱忍自己,只差沒有憋得內傷,任她在自己身上折騰,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她翻轉了下去,躺在了他的身邊,依偎在她胸膛上,纖纖玉指一個又一個地揉著圈兒,她知道他在強忍著,她不想讓他這樣忍著,她怕他憋出病來,所以,她勾引他,使盡了全身的解數。
男人眼睛慢慢變得赤紅,一把捉住了她的玉手。“知知。”聲音粗嘎,飽含了情慾,然後,再也無法承受著這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他翻了過身,將嬌小的她壓倒,頭埋到了她的胸口間,瘋狂的吻漸漸落下。
撐開她的手臂,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