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攤上了這麼一個爛男人,即然香雪欣也死,你與他之間的一切就隨風散去吧!”
她幽幽嘆了一口氣,又轉向了靜知,這個差一點與她成為妯娌的女人,在婚姻裡,她比她要幸福的多,至少,她擁有一個男人堅定不移的愛,而她,雖然有一生的富貴,卻找不到一個將她愛得死心塌地的男人,也許,做人不應該貪心太多。
“靜知,我處理完了一個,現在,該輪到你了。”語畢,她淡淡地睨了一眼站在人海里,臉色蒼白如梨蕊的沈雨蓉,然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帶著一群保鏢走出了綠色如蔭的草坪。
江蕭抬起眼簾,這才發現草坪上的賓客幾乎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一場隆重,興世矚目的婚禮成了一副淒涼的場面,新郎不願意娶新娘子,新娘子身上的婚紗隨風飄了起來,陽光照射下來,三抹身影在地面上拉長,形成了一個複雜的三角關係,就如她們糾結的人生。
望著敖雪蓮白色的裙裾在空中偶爾翻飛,江蕭想到了剛才她說的話,一切的罪孽皆因香雪欣而起,如今,香雪欣死了,她說讓一切隨風散去,主要是她的心還向著姚庭軒,她不想讓這些仇恨永遠地阻隔在他與她老公之前,有誰說過,現實社會中的人分三類,高人,貴人,友人,但是,獨獨沒有敵人,人就應該有這樣的心態,可是,他與姚庭軒年歲相當,他們一起走過了漫長的三十個年頭,他一直待他親如兄弟,但,他呢?
恐怕日日夜夜都在計謀著如何把他置於死地,讓江家垮臺,讓姚家翻身吧!
“江蕭,你真的要娶這個女人?”沈雨蓉身上的婚妙是那麼白,白得有些耀眼,問話也很輕,輕得仿若空氣就破。
“沈雨蓉,你覺得呢?”江蕭終於難得地開口,只是,語氣幽深,並且,把答案丟給了沈雨蓉去想象,只是,還用想麼?不用想了,在他心裡,她沈雨蓉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天,沒有一席之位,所以,她啞然一笑,笑容中透著許多說不出來的蒼涼,她為了這個男人,雙手沾滿了血腥,為了這個男人不顧父親的反對,為了這個男人處心積慮,為了這個男人甚至連姚夫人的腳都洗了,那樣低聲下氣,那樣去巴結討好姚夫人蘇利,沒想到,卻落得如經的下場,她知道父親還在交易所裡強撐著,不過,她相信,她們沈家鐵桶江山不會就這樣垮了,所以,笑容漸漸從她臉上隱去,眸中突然就閃過幾縷的狠絕,至小到大,她沈雨蓉要什麼東西得不到,但是,唯有這個男人那顆心,今天,她算是看透了,就算是她沈雨蓉匍匐在他腳邊,用舌頭舔他的鞋腳尖,他的那顆心也不會給她,暗笑自己真是痴傻,早該看誘的,不過,現在還來得及醒悟,向來,她沈雨蓉得不到東西,那就只有一個字,毀了。
玉石俱焚就是她腦海裡縈繞的唯一想法。
“江蕭,你夠狠,也夠絕,三年來,我對寶仔視如己出,你說我算計?真正算計的不是我,而是你。”她嫣然一笑,笑得有幾分落魄,還有很難用語言描述出來的狼狽。
“你自己想換一個身份與姚庭軒鬥,我不過是趕到後面救了你而已,如果沒有我,即便是三年前,你穿上防彈衣也絕不可能活下來,是,我很自私,你失去了記憶,我給你取了名湯斯翰,也希望你能將過去與林靜知這段情徹底忘掉,我們好好地重新開始,但是,我錯了,我不該如此痴情,對於得不到東西,我不該如此執著,我設計燒燬了鬱之收店,可是,我沒真心想要你父親死,林靜知,真的,我不過是想警告一下你離江蕭遠一點而已,釀成滔天慘劇時,我已控制不住局勢,追求一份真愛,如果要用家破人亡來換取,那麼,我想我這個夢應該醒了,只是,江蕭,你覺得你有那個能力來鬥敗我父親麼?”
火速從自己腰間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