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個女人去裡面呆了這麼多年,性格一如即往啊!視利的性格一點兒也沒改變,前段時間剛出獄,精神不太好,如今,養足了精神,又恢復了昔日的面孔,見著真個是令靜知噁心。
“噢,知知,你……不用叫我江夫人,這樣顯得很生疏。”
進來老半天,她一直東瞧瞧,西瞧瞧,現在才終於正視了靜知喊了那句江夫人,讓她感覺她們之間疏離,陌生。
“那我怎麼稱呼你?江太太,江大嬸,還是江阿姨啊?”
“我是你婆婆,是寶仔的奶奶,是江蕭的媽,你可以喊我媽啊。”
似乎這一切理所當然,靜知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笑痕。
“我媽只有一個,她現在正在家裡帶兩個小寶貝。”
她的話讓江夫人嘴角的笑容硬生生僵凝。
江夫人狠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只是,轉念一想,以前自己那樣子對她,一直就瞧不起她,如今,她這樣子對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然後,她清了清嗓子,難為情道說:“知知,以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看到你這樣成功,我真替你感到高興,只是,寶仔與糖糖是我江家的骨肉,我們不能讓她們流落在外,而且,蕭兒對你的感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在經歷了這麼多以後,你難道狠心離開他麼?”
“我與他的事不用你管,我公事需要處理,江夫人請回吧。”
見她扯上了自己與江蕭之間事情,她與江蕭屬於是私人感情,就算她是江蕭的老媽,也無權干涉,所以,她直接啟口下了逐客令。
“是,是,我知道,我管不著,我只是不想看著江蕭痛苦而已,靜知,每天早晨,傭人去打掃他的房間,總會端出一盒裝滿菸蒂的菸灰缸,甚至他整晚都能聽到從他房裡傳出的咳嗽聲,靜知,你為他生下一雙兒女,女人願意為男人生孩子,不是代表著對男人有刻骨銘心的愛戀麼?我知道,在你心中,肯定有蕭兒的一席之地,現在,莫川走了,你也是單身一人,回到他身邊吧,我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向你乞求,求你回到他的身邊,帶著寶仔與糖糖回到江家,我向你認錯,我以前不應該看輕你,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讓你母親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可是,我不是也遭到嚴厲的懲罰了麼?我與政勳被關進去這麼多年,其實,你不知道,我之所以會這樣也是被老頭子逼的,我與老頭子很多年前就分居了,主要原因還是我這個臭脾氣,一根筋的臭脾氣,任何事我都不會失換維思考,我媽說,我小時候得過腦膜炎,是死過去救活回來的,所以,我腦子不夠靈活,常常犯錯,待人接物自然不行,所以,我才與政勳時常吵架,我懷疑他在外面有外遇,其實,他沒有,他只是忍受不了我的一根筋,認死理的壞脾氣,才搬去了書房,與我分居到現在,這麼多年了,兒女都這麼大了,我自是不怕被你笑話,同為女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得不到老公的疼愛,之於我就是一種冷暴力,長時期生活在僵冷的空氣裡,漸漸地,我心中的苦悶就只能發洩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柳恕,我最對不起的人是她,但是,她不怨不恨,好脾氣地回到了江漠身邊,你與柳恕一樣,你們都是純潔善良的孩子,我現在挺感激老天,賜於我這對好媳婦,知知,原諒我吧。與江蕭復婚,給寶仔與糖糖一個完整健全的家。”
說完這番話,江夫人從椅子上站起。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們江家的每一個成員都期待著你回來的那一天,因為,直至那一天,我們江家才算真真正正地圓滿團圓。”
語畢,江夫人退出了靜知的辦公室。
靜知咀嚼著她的一番話,冷暴力?是的,她一直就在分析江夫人的性格,正是因為得不到丈夫的疼愛,所以,才把鬱悶長期積壓在心中,最後,不能再憋住時,她把這種怨氣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