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孩子在她的身體裡很穩,他那麼折磨她,她都沒有異常的疼感傳來,現在,這樣輕微的疼,也許是與她酸楚的心情有關,香雪欣瞟了一眼沙發椅子邊一臉蒼白的女人,冷哼了一聲,緩緩轉過臉。
“姚伯父,姚伯母,你們好,我是江蕭的老婆,這是江蕭的兒子,今晚江蕭是中邪了,被這個女人迷惑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放心吧!我們會補償姚君辰少爺,從此後,我會管好江蕭,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再發生了。”
姚利宣與姚夫人看向了這個開口講話的女人,她說她是江蕭的老婆,她手上那個張著一對黑白分明,好似在認真傾聽她們每一個講話的小男孩居然是江蕭的孩子,即然孩子都有了,還到這兒來鬧騰什麼?
“你跟我少講兩句,這裡沒你講話的份兒。”江蕭冷著聲音斥責,這個香雪欣膽子越來越大了,什麼事都要跑出來摻一腳,皮癢了?
“姚政委,放這小子一馬吧!我可以把江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權無條件過戶到君辰的名下,就當做是這次意外的補償,如何?”畢竟是自個兒生養的兒子,如果姚家不鬆口,硬是要讓把江蕭推進監獄,他所有的政治前途可就全毀了。所以,為了兒子前程,江政勳為兒子求情之際,還搭上了江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順便還讓姚利宣賣她一個薄面,姚利宣心裡雖不甘,可是,掙扎了幾番,權衡了輕重,又覺得目前自己是壓不過江政勳的,如果江政勳來一個魚死網破的決定,以目前江政勳的權勢,他不但不能送江蕭入獄,還有很可能連江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未必拿到,幾翻思量,他把問題扔給了受傷面容發白,正坐在沙發上半閉星眸的小兒子君辰。
“君辰,你拿主意吧!只是,你江伯伯一家與我們始終是世家,不能為了這事弄成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
雖然主意讓兒子拿,還是不忘出聲擔醒兒子不要忘記了兩家以前的關係,更何況,有江氏集團百分之五手股份可拿,他腳上的那一槍也並不是白挨。
姚君辰睜開了無神的雙眸,緩緩轉過首,眸光凝望向了身後同樣白色如同一張白紙的女人。
見女人滿面難掩難城,狠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似乎急欲想結束這場鬧劇,他微微點了點頭,片刻後,說出自己的決定。“就這樣吧!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今後,你就帶著你老婆兒子滾得遠遠的。”
有多遠滾多遠,這句話,他是幫靜知說的,他知道靜知最想對江蕭說的就是這話。
姚家老二放過他,他以為,他江蕭會領情,笑話,老二,這婚你結不成?在心裡霸道地暗忖了一句,然後,他轉過身,高大筆挺的身形迅速消失在大家的視野裡,帶走了一身的戾氣。
江政勳以為這件事情就此平息,沒想到,這事隔了兩天後,從法院送來了一張傳票,上面是一起訴訟案件,拆開了信封,上面清楚地寫著幾行字:“我,林靜知,起議E市檢察官江蕭知法犯法,在2013年10月16日下午四時,潛進我新房,用皮帶捆幫了我的手,強行與我發生性行為……”
下面的內容,江政勳不想再閱讀,他坐在書房的貴妃椅上,感到一陣頭疼欲裂,額角的閃現的黑線可以看得出他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
大手一揮,將書桌上的幾沓資料掃落在地,他扯著嗓子大喊:“紫菊,將那個逆子給我叫回來。”
江蕭是被父親十萬火急從E市急召回來的,他風塵僕僕匆匆步進父親的書房,父親就將一封信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俊臉上。
“逆子,這是你做的好事?”強姦前妻的事這逆子也幹得出,六年前,這小子為了香雪欣那個狐狸精,跑去香港將吳碩殺死,他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替罪羔羊,花了重金,再加上他手中的權利才擺平了這事,如今,這小子又要重蹈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