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
塔塔起身優雅地整理著長袍。“這是私事,所以不便相告。與違法犯罪無關。就算是我不小心吧。”他微皺著眉,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往外走,丟下一句:“也絕不是你想的那種。”
喻初藍怔了怔,看著他修長而凝重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他這麼說什麼意思?能猜到我想什麼?
站的久了腿就發麻,她往床上一躺,看著天花板嘴裡自言自語道:“聽他的口氣,應該可以排除當時是跳樓自殺的可能了吧?也確實不像個絕望輕生的人……我就這樣接受一個陌生人住進家裡啦?唉……太不像我的一貫作風了。眼下腿斷了,生活上總會有些不方便之處。又請不起人來照顧。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吧。難得現在還有這麼有良心的人吶……我是不是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啊?”她輕輕翻了個身,“我絕對不是被美色衝昏了頭,絕對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的文風可以嗎?
☆、瘋狂出城
窗外天色漸暗,門外飄進來食物奇怪的味道。喻初藍坐起身,喊道:“是不是有東西燒焦了?”
她著急地想下床去看個究竟,塔塔推門進來。“可以吃了。”他說著又將她抱了起來。“我自己慢慢地……可以挪動過的……”喻初藍在他懷中有些尷尬地說道。
塔塔瞥了她一眼。“你又不重。”說完將她放在桌子前坐下,接著從廚房端出一盤抄成棕色的捲心菜,一盤看不出原料的黑塊和一碗半生不熟的米飯。
喻初藍哭笑不得地抬起頭看著他。“你……第一次下廚?”
他倒是坦然地輕鬆一笑,在她面前坐下。“是第一次。需要積累些經驗。而且,中式菜譜不像西式菜譜,不夠精確,不好掌握。”
“別裝老外了,普通話比我的都標準。”喻初藍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試著去夾看起來唯一能吃的捲心菜。
“來之前學過。”塔塔不以為然地說。接著,他看到喻初藍的五官都擠成了一團。
“怎麼這麼酸!你是不是把醋當醬油啦?”她被酸得齜牙咧嘴。
塔塔聳聳肩。“是嗎?也許吧。”
喻初藍心想:連菜譜都帶來了,也算有心了。鼓勵才有進步嘛。她忍耐著吞下嘴裡的東西。 “你也吃吧,嚐嚐自己的手藝。”
“我不餓。”他一臉驚恐地說。
“自己都不敢吃的東西竟然拿來給我吃!”喻初藍激動地差點想掀桌子。
塔塔眉毛一挑,猶豫了片刻,起身去廚房添了一小碗飯。他手中拿著筷子,眼睛掃過喻初藍拿筷子的手,只看一眼便已經學會,可以熟練地去夾菜。
喻初藍正在想一個疑點而沒有注意到他的特殊技能。“你當時是怎麼知道我在哪家醫院的?”她問。
“去最近的醫院找。”塔塔邊吃邊說。
“覺悟地倒挺快的嘛!”
“當時也不是要逃走,只是……”他沒有往下講,低頭吃飯。
沒吃幾口,他就捂著嘴倉促地起身離開,片刻後面色更加蒼白地走回來。
“吐了?”喻初藍一邊吃菜一邊驚奇看著他問。
塔塔無力地點點頭。“吃不慣。”
“哈哈哈……”喻初藍沒有掩飾住幸災樂禍的樣子,笑了幾聲。“你也太誇張了。這不至於難吃到吐吧?我倒覺得和吃酸菜一樣。開胃。”
晚飯後,喻初藍坐在沙發上看本地臺的電視節目。廚房裡傳來瓷器落地發出的清脆碎裂聲。塔塔探出頭,表情無辜地說了一句:“抱歉。我賠,工資里扣吧。”
“哦,沒事。都是粗碗。”喻初藍努力微笑著說,心裡卻抓狂道:我真應該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就是個從沒做過家務也沒幹過粗活的男人!居然還有臉提到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