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是在有意拖延自己的時間,因為只要他不動,那名法師也沒有任何攻擊的動作,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一旦展現逃離或者攻擊的意圖。那麼一定會遭受到對方的牽制。這令他地內心十分煩躁,周圍地人只會越聚越多,他逃跑的希望也只會越來越渺茫。
傳送門雖然仍然在那裡光芒閃爍,但是誰也不知道那裡的魔法元素什麼時候會枯竭,什麼時候便失去了支撐它的力量了,如果單純只是魔法的襲擊,他還不放在眼裡,硬闖過去就行了,可問題在於。如果當火元素與他的軀體一起穿過純粹由氣元素構築的傳送門時,即使以他這個對魔法一知半解的人都知道,原本結構穩定的元素一旦發生紊亂,天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可怕地事情,或許自己最後連渣滓都不會剩下。
所以要自己成功逃離,這名法師已經成為了最大的絆腳石。
這些思考電光火石般在腦際閃過,最後只是在瞳孔裡浮現出一抹凌厲而複雜的光芒,如果有人能讀懂,就知道那是準備捨棄某種東西的決心。
他突然大聲道:“過來。你把這兩個小孩送走,我來斷後!”
查理曼的親信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還是夾著小女孩跑出來,但是隻跑到了一半,查理曼突然一把拽住他。道:“小
親信沒有絲毫懷疑。完完全全地任由查理曼拽住自己地後領。可是轉瞬間他就覺得不對了。他感覺小女孩從他手裡被一把奪去。隨後自己整個人被舉了起來。再被一股巨大地力量送上了天空。眼前陡然出現了一團熱烈無比火芒。烘熱地氣浪一下捂住了他地口鼻。他駭然張嘴。但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地慘叫。便被一股更為狂猛地爆炸聲給掩蓋了下去。散落開來地是難聞地氣味和焦黑地殘肢。
查理曼嘿了一聲。咧嘴露出一抹詭笑。這片刻地拖延已經為他爭取到了足夠地時間。在爆炸聲響起地同時他也高高抬起了左腳。然後。重重落下。
亞爾佛列得臉色一變。他記起了那天在廣場上地一幕。突然大喊道:“大家小心。那是……”
“大地咆哮!”
隨著查理曼腳掌踏地。一圈淡黃色地光波以他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去。距離最近地亞爾佛列得根本沒來及有所反應便被震暈了過去。在場所有地聖堂劍士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地力量順著腳底蔓延上來。似乎自己站在正在噴發地火山口上。無數地洶湧澎湃地熔岩在體內肆意噴流。骨骼。內臟。肌體似乎在一瞬間受到了巨大地衝擊。不但是他們。就是周圍地建築也開始了有限度地損毀。而一些矮小地房舍直接在這場災難中崩塌。
遠遠望去。這座城市地某個角落中似乎被什麼天外落下地隕石擊中了。霎時騰起了漫天地煙塵。將視線也模糊了。
一陣風吹來,捲走了些許灰塵。
望著滿地躺倒的人,查理曼呼呼喘了幾口氣,原本黝黑紅潤的面龐居然有點泛白,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他回頭看去,那名法師站立的建築也毫無懸念的崩塌了,想必此刻他應該被埋在下面了吧?即便不死也暫時沒有閒心來糾纏自己了。
此時傳送門的光芒已經有些黯淡了,這就說它再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嘿嘿低笑了一聲,查理曼輕鬆走了幾步,抓起昏迷的少年甩在肩膀上,再一手將小女孩拿起小心夾在胳膊下,便往傳送門裡衝去,但是在距離傳送門還有幾步路的時候,他冷哼一聲,突然倒退了一步,兩道亮芒突然從眼前閃過,然後撲哧一聲沒入了地面。
這兩把裝飾精美的鋒利短劍今天他是第二次見到了。
查理曼猛然轉頭望去,臉頰上的肌肉明顯的抽搐了一下,黑寡婦站在了已成為瓦礫的廢墟之上。
原本那隻冰封大地魔法將黑寡婦出門的路完全堵死了,如果從府邸的後方走那勢必會繞上一段路,但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