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動和極靜這兩個矛盾體奇異地融合在她地身上。卻絲毫不顯得刺眼和突兀。
中年男子看了眼四周。定了定神道:“就你一個人?”
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血騎士團的隊長都來了,就因為你一個人。”
中年男子聽出話裡面似乎有別的含義,而且聽到了周圍樹林裡大量的腳步聲和鎧甲碰撞聲,他隱隱感覺到了不妙,退後了一步,厲聲道:“你什麼意思?”
琴抬起頭,一雙冷冽如冰湖的眼睛靜靜注視著他,道:“此次違抗團規,平白無故損失了五十名人手,你如何解釋?”
中年男子冷笑:“笑話,什麼團規?我在團裡幾十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而且這些並非是我們血騎士團的嫡系成員,不過是一些低階普通成員罷了,這也值得你追究,你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他上下看了琴
故意把聲音拉高,好像是要周圍密林中的人聽見,道 '+過才來了三個月,難道以為你真的是副團長了麼?那還要問問我們這些老成員!”
琴平靜道:“這是你的真實想法?”
“既然你問出來了,而且諸位隊長都在這裡,我也不妨告訴你,就憑你這個二十歲還不到女人,以前既沒有戰績也沒有什麼統領騎士團的經驗,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命令?元老會又怎麼樣?血騎士團從組建開始一向是大團長說了算……”中年男子憤憤然地說道,似乎要發洩心中鬱積的火氣,既然騎士團各隊長都在這裡,那隻要引起大家的共鳴,那麼這個女人絕對不敢對自己怎樣。
琴點點頭,道:“你說完了?”
中年男子一挺胸,道:“說完了。”
“那好,”琴臉容無波地說道:“那麼我現在宣判對你的審判,不遵守副團長的命令,違反團規,按制……處斬!”
“什麼?”中年男子跳了起來,他指著琴連連冷笑,大聲道:“別和我玩這套立威的把戲,你不過是血騎士團的副團長,別以為你真的能帶領這支騎士團了,還不是要靠我們這些隊長的支援。”
琴美麗的臉龐異常平靜,但是身上的鎧甲似乎隨著火焰越來越亮,越來越燙:“沒什麼不敢的,現在我是這裡的主事者,這是議會授予我的權利,我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哪怕你是元老,只要違反了規定,我一樣會處決你。”
中年男子惱怒地說道:“所有人都在這裡,你,你敢……”
琴拔出了斬劍,緩緩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隊長,那是我騙你的,其實呢,”她露出一個蹙眉思索的好看錶情,認真道:“我一直想殺了你這個不聽話的人,謝謝你讓我找到了這個合適的藉口。
”
“什麼?”中年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妙,儘管看不起這個女人,但是自己的實力與她的差距還是切切實實存在,對方是元老會培養出來的巡察員,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強者,此次就是為了專門對付蘭蒂斯頓而派出來的。
中年男子拔劍,後退,同時不忘往洛克的身後躍去,嘴裡大喊道:“動手,她會連你一起……”
哪知的話才說到一半,周圍的地面上突然竄出無數密密麻麻的帶刺荊條,它們如靈活的毒蛇一樣纏繞上了他的腿部,然後將他硬生生拖回地面,倉促之中他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而那些荊條則越纏越緊,幽綠色的飽滿枝條裡彷彿蘊滿了充沛的生命力,不斷擠壓著他身上的每一寸骨 。
中年男子先是發出悽聲慘叫,然後再是斷斷續續的呻吟,最後靜止不動了。
琴靜靜地站在原地,淡淡道:“我們亡者議會做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假面團來干涉了?”
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少女抱膝坐在了火篝邊,但她出現的並不突兀,而是像本來就坐在那裡一樣,彷彿她本身就是和這樹林,和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