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進入更高等級的搏殺賽。
“地獄?”瓦杜博神色有些凝重。
莫涅斯科看著他,語氣加重道:“是的,地獄稱號,他們是一隻信奉血腥戰鬥為主的隊伍。”
搏殺賽中,由於各個小隊的作戰風格不同,大致可以分為三種不同的類別,一是如魔鯊小隊這般充分依靠情報和資訊,先一步瞭解對手的強弱和特點,再針對性的做出安排,他們的宗旨是在規則允許的前提下,儘量避開硬碰硬的較量,將損失降到最低,通常此類小隊需要很大的財力去支撐起他們的行為,所以在前期他們即便勝出,所獲得的獎勵也無法完全彌補他們之前所花費的。
第二種,就是類似瓦杜博小隊,完全憑藉自身的實力中規中矩的去完成搏殺賽。此類團隊在搏殺賽場上最多,如無意外,前兩者最初所獲得的稱號將是“鬥士”,隨著小隊等級的提高,稱號也會隨之改變。
而第三種,他們參加搏殺賽根本就不是為了獲得獎勵和榮譽,純粹就是為了追求殺戮的快感而存在著,他們是血腥和暴力的代言人。
雖然一些奴隸小隊通常也有一些類似的行為,但那僅僅是為了取悅觀眾,或者是為了發洩心中的壓抑,與獲得地獄稱號的小隊相比較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與之正面較量過的團隊,如果不是自身全部陣亡,就是對方無一人剩下。
從無例外。
瓦杜博緩緩環視了所有小隊成員一眼,看來,下一場搏殺賽才將面臨真正的考驗。
第六卷 契約!搏殺者的遊戲! 第17章 信
卡卡米萊的夜晚,星空照撫白天的傷痛,喧囂塵上的爭鬥和殺伐已經歸於寂籟,只有翻卷不已的海潮在一波波的侵襲著岸上的礁石,繼續永不休止的躁動。
通往高等級競技場的通道內,瓦杜博小隊第一次享受到沒有鎖鏈和囚籠的寂夜。
天明之後,那扇鐵柵欄後的閘門將對他們正式開啟。
揉著手上長久以來被鐐銬磨出的白痕和厚厚老繭,瓦杜博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人影閃動,拉塞爾拿著一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果酒晃悠悠地坐到他的身邊,仰脖飲了一口,道:“隊長,還在想那支地獄小隊的事?”他臉上微紅,不知道是酒的緣故還是因為情緒高漲。
瓦杜博看了他一眼,道:“這瓶交換來的果酒我都看你都喝了半年多了,怎麼還沒有喝完?”
拉塞爾嘿嘿一笑,道:“每次只喝上那麼幾口,不敢多喝,可想到明天就有好酒喝了,剩下的半瓶索性都喝了。”他晃了晃,遞給瓦杜博道:“隊長要麼?”
瓦杜博將他的手輕輕推開,眼裡似是有什麼一閃而過,道:“你知道的,我從不喝酒,從不!”
拉塞爾一怔,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點了點頭,默默地拿起酒瓶再灌了一口。
瓦杜博突然開口道:“拉塞爾,你認為‘面具’這個人怎麼樣?”
拉塞爾想了想,道:“很神秘,實力也不弱。”他撇了眼自己的隊長,體味著對方問自己這句話的用意,他又加了一句話,道:“今天在競技場上,他應該還沒有用出全部的實力。”
“原來你也看出來了。”瓦杜博露出深思的神情,道:“我覺得他的來歷並不簡單,甚至可能還有什麼很深的目的,當然這只是我的直覺。”
“哦,隊長的直覺可一直很準啊。”拉塞爾晃了晃腦袋,道:“隊長懷疑他在隱藏著什麼?”他又如音樂家般揮動了下手,在空中劃了幾個圈,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就連斯迪克,我們不也是看不透他麼?”
“並不是這樣,”瓦杜博搖頭道:“你們不願告訴我的事情,我從不去打聽,但是你不覺得奇怪麼,面具來的時候那些禁罰執事似乎對他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