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個軍士打上一架,揍得這個軍士以後看到自己都要繞道三圈,可是在於陽面前他不能這麼做,陽妮子對自己的印象本來就已經有些不好了。現在不能再變本加厲了。所以他只有忍。
“我知道了!”桑壽忍了下來,笑著對於陽道,“陽妮子,那你就跟他好好的學,若是有什麼不會,你也可以來問我。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平時你還想學騎馬,就跟我說,我帶你來。”
於陽亦笑了謝過他:“那就多謝了。”
桑壽上了馬,狠狠地抽了馬屁股一記,馬匹吃痛,長嘶一聲,風快地賓士起。桑壽把一切都歸咎於自己如今的官職太低,只是個從七品,這些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沈雲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天天跟自己家裡鬧,就是她認為嫁給了他吃虧了,她若是父兄不死,怎麼都不嫁給他;這個軍士不把他放在眼裡,也是因為他官職低,若是他現在跟穆時風一樣,是個從三品……那麼這些人就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憑什麼他穆時風叫他退下,他就退下,自己的話就跟放屁一樣?總拿老爺來壓制自己,他是英國公的家將怎麼了?可是他的官職又不是英國公白賞的,也是他桑壽一刀一槍換來的。憑什麼他就要比人低一等!
桑壽越想越覺得不服氣,他憤恨地抽著坐騎,一路狂奔著。
軍士對於陽不管不問,他只是遠遠地站著,於陽走他便走,於陽停他也就停下來。
“軍爺貴姓?”
軍士拱手道:“洪。”
於陽點點頭:“你為什麼不教我騎馬?你不想得到英國公的賞賜麼?”
洪軍士只是笑了笑:“姑娘若是想學,我便教。”
這話說的!真是圓滑,做與不做都看她了。於陽搖搖頭,她沒想過要學騎馬,對這個也不感興趣。
洪軍士又道:“姑娘往回走吧!該回了!”
等於陽回到地方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回來了,只聽得人不停地在指責那個叫姚亮的軍士,只說他的法子害苦了他們。
於陽有些不知所以。她到不在意害苦了誰,她在看妞兒,妞兒好像還沒出現,難道後來那個姚亮沒有教導妞兒麼?
坐等右等等到人都騎了,她還是沒瞧見妞兒,於陽有些著急了。一上馬車她便向人問起,那兩個丫頭都愁眉苦臉地哼唧著,互相述說著難受,壓根就沒理會於陽。倒是紅綃開了口,她將自己手中的手爐遞給了那兩個丫頭。兩個丫頭立馬接了過來,放在膝蓋上,兩人互用。
“你回去的時候去看看吧!我聽說妞兒好像從馬上摔下來了!”紅綃說話間又咳了幾下。
“啊!”於陽掩住了嘴巴,“怎麼會這樣?摔在哪了?要不要緊?”
一個丫頭暖了手貼在臉蛋上,冷笑道:“誰讓她不知足。老爺已經賞了那麼多的好東西給她,她還想要?活該!”
於陽聽她這麼一說,不由一笑,將手爐從那丫頭的膝蓋上拿了過來,塞到紅綃的手裡:“你明明就病著,身上就怕冷,還不暖著點?若是再嚴重可怎麼好?”她半責的對紅綃道,“夫人讓你過來是伺候老爺的,可你倒好,先讓我們伺候上了。”
手爐被於陽強行拿走,已經著了那丫頭的不快,她張口便道:“你什麼意思?沒看著我們兩正用著呢?”丫頭邊說,邊扯了臂膀,側頭不悅地對對面的那個丫頭道,“小環,你拉我做什麼?怎麼我還不能說她了?”
小環原是好心好意叫她不要得罪人,誰想到她這樣不給自己的面子,也沒了臉,她漲紅了臉,強硬地扭過頭,只是不理那個人。管她呢!
於陽也不看她,只是為紅綃攏了衣裳,口中淡淡的道:“沒什麼意思。你沒看著紅綃病著麼?已經把紅綃的披風拿去了,你還不知足麼?”
“陽妮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