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屬,我絕不會離開這裡,更不會放下手中能保護你人生安全的保障!”
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就連葉鈞也有些咋舌,不過驚歸驚,嘴上卻笑眯眯道:“你這下屬還真是夠忠心的。”
話裡面的嘲諷韻味甚濃,沈彪哪能聽不出來,一時間又驚又怒,似乎恨不得將這狗蛋亂刀砍死。
啪!
忽然,一聲槍響傳來,只見這原本還信誓旦旦的狗蛋忽然倒在地上,只見一個男人左手持槍,右手插兜走了進來。同時,身後還跟著被膠布塞著嘴巴的陳國芸與陳國玲。
似乎發現葉鈞在場,陳國芸原本露出的晦暗神色有了一絲生氣盎然,而陳國玲更是激動喜悅,不斷朝胡有財發出嗚嗚嗚的嚎叫。
這男人正是進門時,給葉鈞、阿牛跟阿輝帶來過一股危險感的傢伙,葉鈞目露冷芒,並沒有因為陳國芸的出現而有所懈怠,依然死死將匕首架在沈彪脖子上。
這種舉止讓剛進門的黝黑男人有些色變,似乎心驚於葉鈞表現出來的鎮定,這就好像進門的陳國芸跟陳國玲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一般。但越是這樣,這黝黑男人就越覺得棘手。
當下先是讓人將狗蛋的屍體抬走,這才四下掃了眼,冷聲道:“怎麼?都傻了不成?是不是認為舉著槍,就是英雄了?”
似乎這男人的地位不低,不少舉槍的頭頭都相繼將收入囊中,但也有三兩個依然不知悔改,其中一個更是冷笑著回擊:“張明陽,你算個什麼鳥玩意?老子在這混的時候,你不過還是個差點快死翹翹的殘疾,要不是大大老爺願意收留你,你早就見閻羅王了!”
大大老爺應該是指沈彪的父親,對於這個叫張明陽的黝黑男人,葉鈞本能有著一絲忌憚,這就好比在面對胡安祿時的感覺相似。只不過,胡安祿給葉鈞帶來的壓力,遠勝於這個叫張明陽的黝黑男人。但就是這股壓力,葉鈞很清楚,若是手頭上沒沾染幾十條人命,根本就無法凝聚這麼強烈的氣勢,從先前毫不含糊一顆子彈爆掉狗蛋的腦袋,就說明張明陽絕對是殺人如麻的狠角!
張明陽冷聲道:“你這槍,是放,還是不放?”
那大漢面對張明陽的質問,儘管有些心悸,但還是逞強道:“老子不放,你敢怎樣?”
“找死!”
忽然,就在葉鈞瞳孔一陣收縮間,只見張明陽冷哼一聲,手中就多了柄瑞士軍刀,然後三兩步,就出現在那大漢身前。
眼見張明陽欺身而來,大漢本能退了兩步,似乎打算抬手舉槍,可下一秒,那杆槍就掉落在地,發出一陣撞擊聲。
嗚嗚嗚!
原本,房間陷入到了短暫的沉寂,但很快,就出現一陣不和諧的嗚嗚聲。葉鈞本能朝正睜大眸子,目露驚恐的陳國玲瞥了眼,然後才將目光落在正閉著眸子,身子顫抖的陳國芸身上。
之所以陳國玲這拜金女會產生這麼大的反應,無外乎是掉落在地的不止是一杆,還有幾根手指頭。最關鍵的,還是那大漢被張明陽削掉手指頭後,連帶著眼珠子也被那杆瑞士軍刀給翹了出來!
好狠毒的手段!
不僅葉鈞是這種想法,就連阿牛跟阿輝,也是同樣的想法!
張明陽順手取出一塊毛巾,便擦著那柄染血的瑞士軍刀,平靜道:“放開她們。”
話音剛落,原本被束縛著的陳國芸與陳國玲就被依次推到胡有財身邊,見阿牛跟阿輝正忙著解開繩索,張明陽笑道:“小夥子,人,我們已經放了,我這大哥,是不是也該鬆手了?”
沈彪暗鬆一口氣,幸虧張明陽到場,否則,他今日還真得這麼翹辮子了。想起被葉鈞放出的一大攤血,沈彪暗暗記恨在心,發誓等安全後,葉鈞的命,他肯定要!就算胡有財在場,也不管了!再者,關於陳國芸這個女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