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盯著楊靜兩條無縫隙的長腿。
“什麼?”楊靜臉一紅,隱隱還帶著一絲羞憤,“當然沒有,我很自重的。”
白冰臉上盪漾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但是,我跟葉鈞,已經上過床了。所以,我是他的女人,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你也別認為我不知廉恥,像這種男女之事,你還小,不懂。”
楊靜心裡就彷彿堵住了一般,總覺得被某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糾纏不清,或許清醒時的楊靜知道這叫難受,心痛,但現在,卻是一種在她看來僅僅只是心愛之物脫手掉落的感觸罷了。
楊靜聽得出來,白冰的口吻已經漸漸出現優越性,這是一種質的變化,這讓楊靜很不爽,“我沒說你不知廉恥,其實,只要我願意,同樣能跟葉鈞那啥。”
“是嗎?”白冰似笑非笑看著還在強撐著的楊靜,“你真懂得取悅男人?”
“誰說我不懂了?”楊靜早已聽得臉紅耳赤,“我經常看一些國外這種題材的電影,裡面全是女人怎麼跟男人上床的內容,這種…”
話說到一半,楊靜意識到說溜了嘴,把這種隱私給爆料出來,頓時跺了跺腳,俏臉就彷彿火燒一般,“我還有事,先這樣。”
目送著楊靜逃也似的離去,白冰精緻的俏臉閃過一絲晦暗,但更多的,卻是堅定。
女人間的戰鬥其實很簡單,無外乎,就是努力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對於葉鈞這種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行為,白冰確實有過憤怒。畢竟她跟所有女人一樣,都希望一份感情能從一而終,男女間在這份規則上應該擁有著等同的地位。自認對葉鈞全心全意付出的白冰,同樣希望葉鈞也能如此。
可眼下,白冰清楚並不是計較這些得失的時候,畢竟葉鈞還處在重度病房裡生死不知,儘管主治醫生劉啟星一再表示情況較為樂觀,但即便葉鈞轉移到普通病房,白冰依然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讓葉鈞煩心。
真要是鬧起來,只會讓外人覺得她不識大體,配不上葉鈞。
一想到母親王莉已經有所察覺,白冰重新站在欄杆邊,迎著清風眺望遠方,腦子裡思索著該如何打消王莉心中的猜忌。
“小鈞,這可是芸姐家鄉的特色菜,你吃一下。”
陳國芸給葉鈞夾了一塊小炒肉,瞧著葉鈞不要命的扒飯,陳國芸臉上也是露出欣喜之色,“慢點,不要急,沒人跟你搶的。”
葉鈞一邊嚼著飯菜,一邊斷斷續續道:“芸姐做的菜實在太可口了,讓我食慾大增。”
“馬屁精。”秦柔不急不慢損了葉鈞一句,“國芸,看樣子以後可別再給這傢伙做這麼可口的菜,不然,他準得天天賴在這裡蹭飯吃。”
陳國芸抿嘴笑道:“小鈞真打算長期蹭飯,這隻能代表我的廚藝精湛,值得高興。”
“就是,芸姐廚藝這麼好,我還真打算長期蹭飯吃。”葉鈞也在旁嘀咕一句。
“真拿你們沒轍了。”秦柔夾了口菜,笑眯眯道:“這算不算得上婦唱夫隨?”
“小柔!別胡說!”陳國芸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當下偷偷瞄了眼葉鈞,見對方還在不要命的扒飯,似乎並沒有聽見秦柔的調戲,“小柔,你那八寶粥也是時候暖一暖了,快去吧。”
“好了,就知道當電燈泡遭人恨,想支開我就說一聲,我肯定會老老實實躲起來的。”秦柔放下碗筷,也不理會陳國芸滿臉羞澀的窘態,“又不是沒看過,還見不得人似的,就算親親小嘴,牽牽小手,我也不會奇怪的。”
陳國芸羞得就差將腦袋埋進肚子裡,見秦柔自顧自溜進廚房後,才暗暗鬆了口氣。
只不過,依然瞧見葉鈞似模似樣的扒飯,陳國芸不傻,並不認為葉鈞剛才一句話都沒聽見,當下有些尷尬,“小柔就是喜歡開玩笑,小鈞,你別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