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不可以,但也沒必要。一方面這些人聽到外面傳來警笛以及警告聲,勢必無心戀戰。第二方面,我可不希望你被外面那些人看見,就算你是除暴安良,但殺人終究是違法犯紀。當然,如果你真有這方面的意思,我倒是能夠讓你如願。”
“哦?”王三千點點頭,“我聽你的。”
“不過咱們得說好,待會你可得給我留活口,他對我有用處。”
“明白了。”
王三千大有深意的瞥了眼葉鈞,他清楚葉鈞這些話無非是想說,那個在他看來身手不凡的黑衣服男人,已經被葉鈞盯上。仔細想想,葉鈞口中所謂的利用價值,無非就是前往島國。也就是說,這個黑衣服男人還當真不能死,這讓王三千有一些不適。
為什麼?
因為王三千隻懂得殺人,招招下死手,刀刀見血,可沒心情更沒心思儲存實力。倘若讓認為應該棋逢對手將遇良材的王三千用放水的心態去跟那個被他看中的男人交手,這勢必會處處留手,甚至在命殊一線的情況下依然不能夠放手一搏,這如何不讓王三千升起不適?
似乎看出王三千的想法,葉鈞嚴肅道:“我只是有這方面的想法,但若是你沒有把握生擒,就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相比較利用這個人,我更在乎你的安危。所以,不管你出於何種考慮,都交由你臨場對敵時決定,這方面,我不做要求。但卻要嚴肅的告誡你,千萬不能亂來,你的命,比他要貴重,在我眼裡,也更重要!甚至他跟你,根本就沒有比對的資格!”
“我明白,你放心好了,命是我的,我清楚。”
儘管王三千表面上不說,但心裡相當感動,士為知己者死,葉鈞對王三千而言,不僅僅是恩人,同樣,也是知己。
“住手!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當一行行持著槍的武警全副武裝進入後,站在外圍的一個穿著制服的中年人正高舉著擴音器,死死盯著眼前這些手持武士刀的男人。
這些持著武士刀的男人不以為意,當下交頭接耳,不斷說著一些旁人聽不懂的話。
那名持著擴音器的男人露出憤慨之色,吼道:“你們是島國人?好!竟然敢犯我華夏!還敢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
“先生,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一個滿臉病態蒼白的男人咧著嘴笑了笑,當下聳聳肩,若無其事道:“我們可是地地道道的華人,你可不能亂扣帽子。”
“哼!少囉嗦!放下武器,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只見那些武警一個個憤慨的盯著眼前這些人,對於是華人還是島國人這種面相問題,一看就能看得出來。只要是從軍入伍的軍人,本質上都對曾經侵略京華的島國人有著一種刻骨銘心的敵視,這不僅僅是一名軍人保家衛國的血性,更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民族觀念!
“八嘎!”
一聲咆哮傳來,只見一個男人正雙手握著武士刀,直接朝這些武警衝了過來。
“開槍!”
啪啪啪!
啪啪!
啪啪!
…
“不可能!天啊!他在飛!”
“我不是做夢吧?”
“這怎麼可能!這不是電影呀!”
“糟糕,這群鬼子都懂會飛,這!這是忍者!”
…
啪啪啪!
啪啪!
啪啪啪!
儘管被眼前的這一幕嚇了一跳,但冷靜下來,每個武警都有條不紊的扣動著扳機,在他們眼裡面,熱兵器,始終要比這本不應該存在的武術要強得多。
可是,他們錯了!錯得一塌糊塗!
因為,成百上千發子彈飛射而出,換來的僅僅只是打空氣與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