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為了平息這場糾紛,杜國陽前前後後共花了兩百多萬疏通打點,這才讓對方消了氣。不過,對方也放出話來,如果杜國陽不承諾給他五百萬的賠償金,那麼這件事就不會善罷甘休。”
李博陽頓了頓,道:“而天涯藥業目前的情況很不樂觀,再加上股票似乎遭到了打壓,所以杜國陽目前迫切的需要一筆錢週轉,同時也需要一條醒目的訊息挽回在股民心目中的頹勢,而這時候雨林藥業最新研發的藥物恰恰被杜國陽知道,就順理成章的起了賊心。”
“看來,這杜國陽確實不是什麼好貨。”葉鈞搖頭道:“現在你打算做?”
“這要看葉先生的意思,是想徹徹底底的懲治一番,還是不留餘地的毀滅。”李博陽凝視著葉鈞,雖說這種問題已經是昭然若揭,可不等於在這麼大的問題上,他敢獨斷專行,甚至從頭到尾都沒問過葉鈞的意思。
這種事,他做不來,也不會去做。
“小懲大誡這是美德,但絕非我的作風,徹底懲治是需要我生氣,需要我對某條規則或者某件事難以認同。但現在,杜國陽這個人,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我的親人,這種威脅並不僅僅是人身傷害,也不是名譽攻擊,而是徹徹底底的生命遭到威脅,甚至可稱之為命殊一線,這麼說,你明白沒有?”葉鈞抬起頭,凝視著李博陽。
李博陽沒有露出任何的意外之色,他點點頭,嚴肅道:“葉先生,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
葉鈞離開後,李博陽就坐在沙發上,腦子裡的細胞也緊隨著沸騰起來。
他在計劃,計劃如何一錘定音,首先要考慮的無疑是杜國陽手中握著的兩個犯罪團伙,若是杜國陽就這麼死了,以這兩個犯罪團伙目前的容錯性來看,不僅不會垮掉,搞不好還可能團結互動起來,到時候,這絕對是一柄藏於暗處的利劍。
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恐怕就連杜國陽都不會去想張北畢現在是否還活著,會不會被人給救了出來。因為這種念想很可笑,試問被麻醉了的人還被扔到麻袋裡綁得嚴嚴實實的,就算不丟到河裡溺死,恐怕光是被封在麻袋裡也會被活活悶死。
可是,這種事還是發生了,以李博陽處事的手段,那就是不管做任何事都力求完美,絕不會留下哪怕一丁點的隱患,如果這事他獨自一人去做,那他就有信心這件事不會走漏風聲。有時候,李博陽會偏執到只相信他自己的程度,但這何嘗不是一種保護自己的生存本能?
只可惜,真要是暗殺杜國陽,李博陽自認沒有這份異於常人的能力,杜國陽身邊總會跟著三到五名頗有身手的保鏢,幾乎達到寸步不離的地步,光憑他一個人,做不成事。
當然,李博陽也想過偷偷在暗處架起巴雷特狙擊槍,然後朝杜國陽腦袋上點天燈,但這種事想想還是算了,因為這樣更容易讓杜國陽控制的兩個犯罪團伙鎖定跟排除物件。想想看,一般的幫派能用得上巴雷特這種兵器,恐怕狙擊槍的彈殼都不一定見過。
那麼到時候,這兩個手法極為老辣的犯罪團伙,很快就會順藤摸瓜,摸到葉鈞身上。即便到時候他們也會遲疑到底是不是葉鈞做的,但事後只要查出葉鈞跟董尚舒的關係,尤其杜國陽的死亡時間還發生在董尚舒中槍後不久,那麼就算不至於死咬著是葉鈞所為,但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鬆戒備、調查。
“看來,這次真的遇上難題了。”李博陽苦笑著搖搖頭,然後,他目光深邃,沉吟道:“不過,誰敢說困境的盡頭就不是柳暗花明的又一村呢?”
經過商量,最終,葉鈞等人決定明天后,就前往老葉家。之所以明天才走,一來是考慮到鍾正華舟車勞累,讓他休息一天。二來,就是小璃跟小氺不想走,她們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到來城裡玩,可不想就這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