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要麼膽怯畏縮,要麼別有用心。
朱浩就是這樣的人,自打宴會結束後,他就守在會場外面,等朱倩倩跟朱純摯有說有笑出來後,極為殷勤,不僅主動跟朱純摯道歉,甚至還表現得極為懊惱後悔的樣子,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以後會做一個好人。
朱純摯畢竟涉世未深,而且跟陳慶年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已養成一種豁達的胸襟,再加上從朱倩倩那裡瞭解到朱浩,為了不至於讓剛剛重逢的親姐姐難做,他很爽快的跟朱浩罷手言和。
葉鈞跟陳慶年自始自終都冷眼旁觀,陳慶年是人老成精的狐狸,他自有他的想法。而葉鈞同樣不含糊,按理說如果朱浩當真改邪歸正,且不說這才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會不會變化這麼大,單說真有這心,就會跑來跟他道個歉什麼的。
可朱浩並沒有這麼做,儘管一路上都沒表現出異常,但葉鈞依然覺得越是正常就越不正常。
當然了,葉鈞自然不會在意朱浩背地裡玩什麼小動作,在澳城,他沒有什麼值得懼怕的。
一夥人來到葡京大酒店,和泓升已經為葉鈞訂好的房間,而陳慶年過來倒不是來睡覺的,而是想領略一下葡京大賭場的風貌。
負責車位的流氓顯然對朱浩不陌生,看見是朱浩的車子,立馬一臉諂媚的跑過來攬過停車的重任,還不斷說著些浩哥賞臉,不提錢。
不過,朱浩還是硬塞了幾百塊,讓這流氓樂得合不攏嘴。
“陳老先生,如果沒其他事,我想休息了。”
葉鈞若有所思的瞥了眼一旁的朱浩,笑道:“我的房間是七零八,陳老先生若是有空,就來坐坐,我白天都在。”
陳慶年露出思索之色,笑道:“明天肯定不行,我還有點事要忙。”
說完,他望向一旁的朱純摯,疑惑道:“純摯,你不是說今晚去你姐那陪陪她,順便看看你姐生活的地方嗎?這樣吧,明天你回來的時候,順道叫上他,和老闆設了飯局,邀請咱們一塊去。”
見陳慶年指了指葉鈞,一旁的朱純摯笑道:“師傅放心,明天我路過這裡,會給葉先生打電話的。對了,師傅,您真不打算去我姐姐那裡嗎?”
“不去了,你也知道為師喜歡清靜,恰巧和老闆給為師安排的地方是一處雅居,還掛著不少大師的作品,為師正心急去看看。”陳慶年笑道。
“那好吧。”朱純摯有些失望,但不是很明顯,他笑道:“葉先生,明天我應該是吃過午飯才出來,我姐說親自下廚給我做飯。”
一旁的朱倩倩一直掛著微笑,這與以往不相符合的氣質早已讓一旁的朱浩咬牙切齒,在朱浩的字典裡面,朱倩倩從來不曾這樣對他,更別說親自下廚。可是,他的人生觀因為一個忽然冒出來的失散多年的愣頭小子,而徹底面目全非,這讓朱浩很氣憤。
當然,朱純摯固然有罪,但在朱浩看來,葉鈞更是罪不可赦。
如果,一開始不是葉鈞來搗亂,觸怒到他,他也不會撞到陳欣欣,更不可能跟朱純摯動手,也就不會讓朱倩倩跟朱純摯相遇、相認!如果朱浩最恨誰,無疑是葉鈞了。
七零八號房嗎?
朱浩冷冷的笑了笑,原本以為過兩天才有機會動手,沒想到進展這麼快。
這一刻,朱浩不經意露出殘忍猙獰的神色,他自認這一瞬間的真情流露不會被人發現,可是,葉鈞跟陳慶年卻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朱浩的神色變化,兩人雖說都一副稀疏平常的樣子,但兩人臉上都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冷笑。
“應該就是這裡了。”
大概凌晨四五點,這時候的葡京大酒店儘管還沉浸在紙醉金迷的氣氛當中,可也僅僅侷限於賭場裡面,對於酒店二樓以上的區域,這個時候,就應該是寂靜無聲。
可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