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有意思,看樣子,張明陽應該確實是死在這小子手上。”
砰!
依仗著爆發天賦的啟動,狡身天賦所賦予葉鈞的靈活性自然有著極大的改變,當下依仗著這種靈活性,以及後腿龐大氣力所演變的速度,身形落在旁邊一大群老骨頭眼中,已經漸漸飄忽不定起來。
中年人嘴角溢位一絲輕笑,當下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舉動,就是閉上眼睛!
葉鈞暗暗叫糟,因為倘若這中年人當真懂得心眼這門絕技,那麼一切的速度,也就徹底淪為毫無用處的雞肋,甚至還可能成為一擔累贅!
砰!
葉鈞僅僅是打算試探一番,但這佯攻的動作,卻面臨著中年人勢大力沉的一腳,當下忙不迭伸出手臂扛住中年人的腿勁。
伴隨著碰撞聲響起,葉鈞直接被踢到三米開外,儘管只是緩步後退,並不狼狽,可手臂傳來的脹痛,也讓葉鈞暗暗叫疼。
“咦?”
中年人緩緩睜開眸子,輕笑道:“能擋住這一腳而不受傷,年輕人,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是嗎?”
葉鈞平靜的瞥了眼衣袖,發現袖口已經被劃開一道深深的縫隙,暗道這中年人的鐵鞋子當真不凡,若是先前不是有著‘第六感’天賦所帶來的預判,興許這條手臂在硬接下那一腳的時候,就很可能被鞋邊的尖銳物劃得鮮血淋漓。
當下葉鈞輕輕甩了甩衣袖,一柄透著寒光的匕首出現在手上:“小子很想跟先生討教一下,還請賜教。”
中年人臉上泛起一股不濃不淡的戰意,點頭道:“好!若是傷到小兄弟,還請見諒,畢竟這刀劍無眼!”
自從董尚舒返回家中,董文太就瞧出這小子臉色不太對勁,先前在南唐大酒店的事情,他已全部知曉。不管怎麼說,鬧出這麼大事,加上南唐是他的地頭,不可能出現後知後覺的烏龍事。
當下董文太舉著手中的青瓷茶杯,吹了口氣,儘可能讓杯中的溫度驟減,之後,才望向董尚舒:“小鈞呢?”
“被胡家老太爺請走了。”
“什麼?”
董文太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既而死死盯著董尚舒:“你再說一次,怎麼回事?”
董尚舒撇撇嘴,不甘不願道:“被胡家老太爺給請走了,陳卓生那王八蛋竟然為了他兒子,把這老東西給叫上了,真是夠肯下血本的。再說了,我們也沒打算弄死他兒子,就說他兒子自個斷了條腿,也不是小鈞故意踢的,是那龜兒子命該如此。”
董文太氣得夠嗆,這敢情怨天不怨人的說法,也只有荒唐到董尚舒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度,才能顛倒這朗朗乾坤下的是非黑白。
不過,現在不是理會這種雞毛蒜皮事情的時候,畢竟誰家苦命的娃兒斷了條腿,或者做不成男人,董文太可沒這份閒情雅緻操心,只是肅穆道:“胡庸春找上小鈞,他們兩個說什麼沒有?”
董尚舒聳聳肩,撇嘴道:“不知道,一老一小說話的時候,都是神神秘秘的,然後上了車,沒過多久,那車就開走了。”
“糊塗!”
董文太憤憤然朝董尚舒罵了句,然後指著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吼道:“上去!你媽有事找你。”
“什麼,老爺子,我媽還在家裡面?”
就彷彿聽到這普天之下最能唬人的事物一般,董尚舒頓時泛起一個哆嗦,見董文太不似說笑,頓時乾笑道:“老爺子,您看,我都很少往書房跑了,不如今晚就放過我,讓我到咖啡館住一宿,怎麼樣?”
“沒得商量!”
董文太微眯著眼,臉上滿是狐狸味:“你媽今天已經放出話,說如果今晚見不著你,就把你領到單位去,然後陪她下鄉視察。”
“得,老爺子,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