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五一行八人離開京兆尹衙門後,京兆尹府尹姚輝文才敢驚恐的從後院走出來。
“府尹大人,那個瘟神已經走了,你不用這麼小心了。”見姚輝文提著官服躡手躡腳的跟做賊一樣,汪昆忍不住吐槽道。
“你懂什麼,那個瘟神可是一個怪胎,他做事那還有什麼有什麼章法,還不是想一出是一出,他要是拐回來那也不是沒可能的!”
“那府尹大人也不用如此吧!”
“哎呀,你是不知道呀,那瘟神可是秀衣衛南衙指揮使,三品以下的官員他是誰殺就殺!”
“我說府尹大人,他有那個權利,不代表他就會那麼幹呀,剛才咱們衙門裡沒一個三品以上的,也沒見他殺誰,大人把心放肚子裡,不會有事的,再說這會他已經趕往皇城大街後巷附近了,根本不可能回來!”
“他去哪裡幹啥?”
“找兇手,找贓物!”
“找贓物?這種好事,我咋就沒想到呀!來人,召集衙役咱們也去追查贓物!”姚輝文一聽贓物立馬兩眼放光,頓時也不害怕了。
“大人,那個國公爺已經去了,你要是也去,怕是真的要起衝突的!”汪昆趕緊攔著這貨,他可是知道張小五要找的贓物基本上還是有點譜的,姚輝文可是準備藉著由頭往自己口袋裡裝,如果真讓張小五碰到了,那說不定真的就要把他給宰了。張小五的先斬後奏權力那可是皇帝自己說的!他還沒打算用,你姚輝文是上趕子給人家提供用的機會呀!
你這是忘了大家都跟躲瘟神一樣的躲著張小五是啥了?還不是怕這貨新官上任三把火,找機會試試自己先斬後奏的權利嗎?問題是誰還沒個把柄,萬一被那貨發現了,他當場行使權力,別人當場就得噶。
你姚輝文這是耗子舔貓鼻,作死小能手呀!
“能起什麼衝突?他去了皇城大街後巷,我們去前門大街不就行了,咱們躲的遠遠的還不行嗎?再說皇城大街有什麼好去的,那地方住的都是皇帝的族親,有了財物咱們敢收繳嗎?也不知道那個傻子咋想的,去哪裡查贓物,那能弄到錢嗎?得罪人還差不多!”
姚輝文卻一臉得意的露出對張小五的鄙夷之情。
“大人有沒有可能人家是真的去查贓物吶?”
“那跟咱們發財就更不搭了,你還怕什麼?”
汪昆一看,這貨完了,已經被閻王勾了名了,拉不回來了,也就索性不管了,不過他為了讓自己不受牽連,趕緊出門去追張小五。
張小五一行,來到皇城大街後巷附近,看著破敗的街道,心中頓生不解,這地方離皇宮不過隔著半里,歹徒怎麼就敢行兇,再說他們也搶不了多少錢財,為何還要冒險這樣做,這也太不把皇宮禁衛軍放在眼裡了吧!
“國公爺,可算找到你了!”汪昆是一路緊追慢趕的追上張小五。
“汪主薄,你來幹什麼?”
“嗷,剛才國公爺在衙門露的那手,讓小的是茅塞頓開,所以下官想跟著你多學習學習!”
“學習?你一個主薄又不負責偵破,來學習什麼?”張小五沒開口,張凌卻提出了疑問!
“這……下官打算外放到地方上去做個推官!”汪昆當然不敢實話實說,那樣他就成了告密的了,不過考慮到姚輝文這次怕是也要連累自己那不如索性,說自己想要外放,那反而讓自己更有面子。
“好吧!你跟著好了,我正好有很多關於後巷的問題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