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過,反抗過,最終,只能換來嘲諷。
於是,他開始征服。【自由】【寬恕】【祝福】【諸神黃昏】,他幾乎被□□的體無完膚,性命危在旦夕,直到他找到一枚【黃金瞳孔】……
後來被人接回之前,他又去看了一遍,完全覺醒的四大魂獸,每個都可以完虐他,所以他不急,把心放在政治。
他徵得同意,親自帶兵上了戰場,與埃爾斯以及因德交戰。
那些個廢物……
成就【零度】之名,白銀不是沒有打過主意,直到再一次的死亡,三天三夜,血色染上了潔白的花瓣,整片天空由灰紅變成了暗紅,泛著濃濃的血腥味兒,所以,殺戮也隨之而來。
慶幸的是,與埃爾斯的協議已經達成,以及因德的白銀,雖然以自己不錯的實力,卻是沒有辦法來做到那種程度,所以,他以自身的封印為代價,合約開啟。
那種被種植的輻射幾乎讓他窒息,即使得到了修養,也落下了病根,本體沉睡,精神被引出匯入一個【容器】,若是【容器】死亡,本體也會遭受打擊,甚至重創,所以,在那個初冬,他逃了,逃了幾十年,幾百年,直至再也找不到時間……
心裡滿滿的都是茫然,所以,他自己回去了。
去探望本體。
沉睡在水晶裡的少年宛如新的一枚白銀祭司,他們有這個打算。
自己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十二個白銀祭司簽署秘密合約,內容已不可明晰,只知道,接下來的生命,將會輾轉在四國之間,【容器】死亡,他們會喚醒本體,讓本體【吞噬】【容器】,然後,打破界限……
在他忙碌的時候,沒有人看守他,他的聽話盲目了許許多多的人
後來的暴動幾乎要了他的命,他開始逃亡,他怕一旦有人趁暴動的時候給他來上一刀,他就死了,所以他逃到了很遠的地方。
那裡的風無止無休的吹著,空氣裡瀰漫著不知名的味道,他想去看看,那裡面的宮殿。
於是,他進去了,發現了一隻小貓。
對方泛紅的眼角和臉頰,讓他心生調戲,對方的身份早在踏入之時風津衛的出現讓他一目瞭然,不是風后,就是一度。
他幾乎沒有忍住想要下口的感覺,然後消失了。
即使自己告訴了對方名字,他也是找不到的,畢竟,襲可是什麼都代表不了,可以代表的,只能是【襲染殿下】。
他的血脈始終是被追蹤的,他們可以忍受一時的任性,卻忍受不了長時間的任性,所以,在出【風津道】的第二天,被捕,囚禁與亞斯蘭,後雖然遭到了釋放,卻已經被洗腦,並不徹底,只是改變了一些想法……
被扔到了【凝腥洞穴】,那裡的黃金魂霧濃度很高,高到了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黃金瞳孔】的所在。
眼中一片漠然,有兩個小傢伙,很幸運,那幽綠的眸子,讓自己想起了那片【微之索道】,那裡有自己一直嚮往的寧靜……
自己在這一百年裡,是亞斯蘭的利刃。
不是已經做好覺悟了嗎,也不是第一次了啊……
自己的眸子越發冷厲,也越發漫不經心,他為了趕得快一點撕裂空間,為了方便吞噬了一位以空間著稱的風爵,為了掩蓋身份,聽白銀之言吞噬水爵,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
直到那雙幽綠的眸子進駐心房,直到【容器】為其發狂,直到本體醒來,直到自己,被其捅穿了心窩,我才終於明白過來,
原來,他恨我啊……
原來,都是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恩,襲染的殿下之名來自與白銀,作為有可能的下一任白銀,他的權利卻很小,除了他的實力,零度,不是說笑的,【容器】雖然有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