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抬頭這對眸子的主妖立刻就閃到了一旁。
顏川月心中覺得這離幼芯不太對勁啊,但眼下也顧不得這個,他見白申依然在撫摸著朏朏的銀色鬃毛。已經從宋淵明突然爭奪身軀中恢復過來的朏朏正一臉委屈的看著白申,他的銀色鬃毛已經快被白申摸禿了。
而宋淵明也已經是無暇與顏川月對話了,由於蕭霄不停的緊握雷光長石,雷光長石中的空間隨之不停的收縮,原本還能保持相當長距離的一樹兩豹也開始短兵相接了。
但蕭霄與白申還在對峙,完全沒有要討論解決方法的意思。
顏川月試探的問:“二位,請問你們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白申與蕭霄原本正在對峙的目光全都轉向了顏川月,白申笑道:“反正都是因為這個小傢伙,蕭大馭者~要不要玩一把。”
“玩什麼?”
“你把你手中覆蓋了一層雷霆的墓獅先輩牌位交給他。”
“然後呢?”
“然後我把朏朏放了。”
“他根本不算被你禁錮,也不是跑不掉。”
“魂魄跑得掉,有什麼意義?”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很簡單。”白申手拍了拍朏朏的腦袋,後面的話還沒說,蕭霄便搶說到。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說,讓我派朏朏盯著顏川月,防止他把宋淵明解封。嗯,你這個想法很有意思,我把宋淵明送回給你們,然後再把朏朏附贈給你們是吧。”
白申被這頓搶白給噎了下,他想解釋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只得是不言不語,微笑著看向了顏川月。
這意思很明顯,準備已久的顏川月便開口:“蕭馭者,你奪我體內聖魂這筆賬怎麼算。”
“當年奪你體內聖魂是為你治病。”
顏川月冷笑道:“蕭馭者還想欺瞞我不成,三年前我的那場大病明明就是因為你無故強拽我聖魂離體導致的。”
“就事論事,別扯得太遠。”
“那好,蕭馭者為何封印我兄長宋淵明的魂魄。”
“你可以問你兄長,我到底是不是故意封的他魂魄。”說著,蕭霄竟然直接將雷光長石擲向了顏川月。
白申見蕭霄在扔出雷光長石後便消失不見,立刻就要動手拿下雷光長石,解開封印讓宋淵明的魂魄歸體,這樣他就可以繼續他下一步,讓顏宋這一人一妖幫他贏得賭局了。
但離雷光長石更近的朏朏突然出口,直接將那雷光長石給吞入了肚腹之中。白申雙目一瞪,朏朏連忙瑟縮到了牧鍾魚身後。
一旁看戲看了半天的牧鍾魚臉一綠,心說你他孃的別引火燒我啊。看著已經有衝來趨勢的白申,慌忙就要遁地,但俞夭海突然現身,擋在了牧鍾魚的身前。
俞夭海:“白申,蕭馭者讓我給你帶句話。”
“說。”
“他說是你不守信用在先,所以他才一而再的插手,現在他將墓獅先輩牌位還給朏朏,等到顏川月完成他給出的條件後,牌位中的宋淵明便可以出來了。”
白申沉默一會兒後,轉身拍了拍顏川月的肩膀道:“小川啊,白伯不能再幫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然後扭頭對朏朏說:“不準亂跑,你就給我跟著顏川月,如果膽敢自己偷跑,我保證就算蕭霄攔著我也能殺了你,聽懂了就出來。”
活像一隻雪白色大狐狸的朏朏從牧鍾魚的身後轉了出來,那蓬軟的銀色鬃毛緊緊貼在了自己身軀之上,足以表現他的畏懼,而他的表情卻很明顯的寫著心不甘情不願。
白申也不管他,看了眼正用一臉防備又嫌惡表情盯著朏朏的離幼芯,對顏川月笑了笑之後便與蕭霄一般消失不見了。
顏川月等人身後的廣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