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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好幾次,但每次無功而返,還託人打聽過我,只隱約知道我大概還活著,卻不知身在何處,看著他們花白的頭髮,才五十來歲的人啊,我真地想扇自己幾耳光,可是打耳光也無濟於事,如果打耳光能讓時光倒流,我寧願把自己的臉扇爛。 我認命了,安安靜靜地跟只小乖貓樣呆在家裡,老媽天天做好吃的,煲靚湯給我喝,恨不得把幾年沒做給我吃的飯一次全裝進我肚子裡去,沒啥念想了,反而輕鬆了,我每天吃得肚子溜圓,拖著我家的小西施狗到處晃悠,我知道我輸了,我沒辦法把五百萬甩到林劍鬱臉上,把他從別的女人手上轉過來,更不可能讓他爬在我身後舔我走過的路,其實,與其說買不到一個拋棄我的男人讓我難過,不如說五年的遊戲沒有玩成功讓我感到有些氣餒吧。 還是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傷感自省了一番,想起那些我經歷過的人,他們一下一個如黑白片裡的人物,生動但不活潑、行動但不真實、從我的腦子跳進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不止對不起一個人,張福榮,鄧家慶,修理廠的女老闆,最對不起的是修理廠的女老闆,她那麼信任我,以為我真的是男朋友離開而無心在深圳呆下去,卻不料我是一個如此卑鄙的女人,明知早成定局,何必為了那一百萬讓一個可憐的女人落到如此田地?可是當時,真的是沒有別的任何想法,就只想得到那筆屬於自己的錢財,不能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沒了,哪怕用最卑鄙的手法坑騙最無辜最善良的人也在所不惜。 栽有小桔樹的後院裡,媽媽養了幾盆我叫不出名來的小紫花,突然想起和張福榮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候我們還在租房,他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的花,我說我喜歡紫色,我還跟他說過我認為紫色代表死亡,是一種高貴神秘的顏色,充滿了永遠的誘惑。 如果,如果我沒有用假身份證和張福榮辦結婚,我現在會過一種什麼樣的日子呢?就算我跑回深圳,他找到我,我和他還是法定的夫妻,我現在會和他一起生活嗎?我們會幸福嗎?他媽媽那麼喜歡小孩子,我現在應該懷孩子了吧?他會和吳小凡斷了嗎?還是舊情難了?是誰給我打的那個電話呢?他的政敵?還是吳小凡故意和人串通的?一切的一切,現在都不關我事,讓它隨風而逝吧。 如果,如果鄧家慶在我第一次回深圳時向我求婚我就答應了,那麼我們現在又是過一種什麼樣的日子呢?我想那時候他太太病了他也不可能棄我而不顧吧,我現在出國了?或是買了車?把我爸媽接到了身邊?我成了一個珠寶商人的太太?那我學會了打高爾夫嗎?我習慣了那些酒杯交錯燈火輝煌的晚宴了嗎?我能穿著他幫我買的晚禮服高高地昂著頭自在地出入大酒店或隆重場合嗎?我能優雅地抿著酒坐在他的身邊和他的朋友們交流說笑嗎? 一切的一切,只能在回憶中想象;一切的一切,只能讓人感慨歲月的無聲。 那段時間,我白天在家享受濃濃親情,晚上有機會就跑去各個酒吧買醉,故鄉的城市人們既不像深圳人那樣忙亂而緊張,也不像菩堤市的人從容而溫和,我也漸漸溶入了這樣的一種氣氛並對所有的一切視而不見,但是,那個夜晚,為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小人物,我還是震驚了。 從酒吧出來,已是夜裡十一點,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有了些微醉意,站在酒吧門口等計程車,酒吧前面就是巴士站,慘淡的路燈下,照著幾個面無表情等車的人,一輛中巴車快速地開了過來,但顯然是不準備停下車來接收車牌下的人,做了一個想停但未停的姿勢又往前衝去,一箇中年男人從車牌下衝過去,沒命地趕已往前開的中巴車,站我身後躲雨的一青年男人放肆地指著那男人對他的同伴說:你看那個傻B,這麼大雨,這麼快的中巴,他居然還沒命地追。 我看到他夾著變形的公文包,舊舊的有些破爛的西裝,一頭不知是被風雨打亂的還是沒有來得及整理的亂糟糟的頭髮,中巴車往前疾駛,他揮舞著一隻乾瘦的手向雨中巴士狂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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