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虎走出這一道障礙,不管以後他的路有多難走,都會有他們這幫兄弟,當家主母的陪伴。在艱難的路上,絕對不是獨自一個人走,而是所有
人一起走。
“白虎,歡迎回來。”夏澈走到白虎的身前,嘴角露出笑意,伸手左手遞上給白虎。不管白虎從哪裡跌倒,他們這幫兄弟一致站在他的身後,不會強硬的去拉,但是絕對不會放手。
白虎看著眼前出現的手,抬眼看著夏澈,青龍,朱炎還有神尾均是站在他的身旁,嘴角露出他們一如既往的笑容。
兩隻左手慢慢的相握,這是他們的情誼。
“我回來了。”很低輕的四個字,卻讓夏澈四人眸子瞬間紅潤。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要有情,淚算什麼。
清晨慢慢的露出雲面,陽光慢慢的開始照耀大地。
暗門最大的高爾夫球場,空氣清新到不得了,此時此刻,絕對是一個整人為樂的好天氣。
“我說白虎呀,就算你出了一身牛力也沒用,打架可是要講技巧的。”夏澈沒好氣的看著白虎赤裸著上身,左手綁著拳擊的手套。
夏澈雙手同樣也綁著手套,不斷的撫摸胸口上的痛楚,滿面扭曲的看著白虎,媽媽的,一大早給這小子從被窩裡捉起來練拳擊。還回神不了,就給他連連擊了幾下,下下痛得要命。
“嘿嘿,手下敗將。來來來,給爺好好的”疼“你。”白虎奸詐的笑了兩聲,赤裸的雙腳學的李小龍一樣左右換法,舉著單手向著夏澈挑釁,滿臉的囂張。剛剛那兩招可是主母教的,從
來都是他給夏澈打,今次換夏澈給他打,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呀。
“靠,你這小子…”看著白虎一臉的囂張,夏澈又好氣又好笑,頓時舉著拳頭衝上去,拳頭就要近身白虎的胸膛。
“哎喲。”一記痛苦的叫聲,嚇得夏澈馬上收回拳頭,一臉緊張的上前檢視滿臉痛苦的白虎,“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了。”他就說不能現在練拳,傷到傷口怎麼辦。
而然他手還沒觸碰白虎,單手捂傷白虎嘴角露出奸笑,左手行動快如閃電般的擊向前來的夏澈。
“嘶。”肚皮間傳來的痛楚讓夏澈倒吸一口涼氣,捂住肚皮連連退後蹲在地上,雙目惡狠狠地瞪著滿臉得意的奸詐小人。靠,什麼時候這個小子這麼陰險了。
“卑鄙。”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夏澈深深吸了口氣。靠,還真他媽的痛。
“嘿嘿,主母說,卑鄙的人永遠是勝利的。這句話果然不錯。”對於夏澈的話,白虎毫無痛癢,俗主母的話說,你不卑鄙自然有人卑鄙,可不自己卑鄙。更何況,卑鄙的人往往是勝利的。
夏澈翻了翻白眼,什麼時候主母傳授這等功力給白虎。卑鄙到極致,無恥到頂端。
“什麼意思,這是策略,叫有計有謀。這是聰明人的做法,你不懂造句,就別開口。”淡淡的聲音遠遠傳來,頓時讓白虎和夏澈轉過頭,只見徐綺身穿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慘白的襯衫和
慘白的牛仔褲緩緩的舉步而來。
夏澈嘴角頓時一抽,卑鄙也能給她說得如此好聽。
“嘿嘿,主母說得對。這是聰明人的做法。”白虎頓時受教,嘴角得意的笑意幾乎能翹到眼角,主母說啥他都是覺得對滴。
夏澈連眼根都抽了,這不就是轉回來誇自己嗎?這兩個厚麵皮的傢伙。
“厚顏無恥。”忍不住嘀咕的說了一句,夏澈摸摸他的肚皮,這裡還隱隱作痛。
這一句話,頓時讓兩個人眼眉一挑,陰森森的將視線轉向某人。
“白虎,我好像教過你,什麼叫做剪刀腳。”忽悠悠的輕道,徐綺走到一旁的樹邊坐下,雙手抱頭斜靠這樹幹,挑著眼眉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