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被禁錮的女人決鬥,把你放了。按照規矩,你必須要和我們輪流決鬥,能夠在我們的拳頭下活著。就判你贏,今後就是我們黑獄的一份子。”這是黑獄歷來的規矩,被送進來的新人都得跟他們每一個人進行一輪的決鬥,還活著就算是他們一份子,要是死了就只能怪自己實力不足,在黑獄裡弱者根本就不需要存在。
聽著雷斯的話,徐綺把視線掃視了一圈,在那三四百雙眼瞧出了濃烈的血腥味道,這一群被稱為野獸的男人。視線收回,徐綺把手遞上雷斯的面前淡道:“開啟。”其實她也沒有任何把握能在這些不要命的野獸下活著,以她現在的情況很差,將現在的她送進這群野獸的手下,不可否認確實是在找死。
“哈哈,好。有個性的女人。”看著徐綺的乾脆,雷斯頓時覺得爽快,有多少個男人能做到如此大氣?明知道勝算不大,連價也不討直接的應戰。不是無知也不是自大,真正強者的人,懂遊戲的規則。
“黑澤,快給爺開啟這礙眼的鎖套。”一定下來,雷斯馬上站起來拉過一旁的黑澤指了指徐綺手上的鐵絲布。哼,他還真想將黑判官那傢伙的腦袋破開來看看。一個女人用得著鎖上被送進來?這擺明就是小看他們,小看他們連一個女人也應付不了。
“靠,我有腳,別拉。”黑澤被雷斯拉到徐綺的身前,不由翻了個白眼。隨即在徐綺的身前蹲下身子,拿起一直戴在身上的鑰匙將徐綺遞上來的手,一一解開上面的鐵絲布。
徐綺盯著被鎖住的手,一一的顯露出來,黑澤的眸子光芒瞬閃。
“錚錚”鐵鏈落地的聲音,徐綺緩緩的站起來。低頭注視重新獲得自由的一雙手,輕輕的活動下,右手傳來一絲的刺痛。眉頭皺了皺,握上手腕才發覺脫臼了,骨掌還有些破裂。黑澤的眸子發出可怕的光芒,徐綺不自覺的舔了舔下唇。
握著右手有力一提,面不改色的將手臼接回去。
一旁的黑澤,雷斯等人看著徐綺那隻原本該纖細的手,此時已經紅腫不堪,看得出受了不輕的傷,看著她臉色連變都不變,一致不由得露出讚許,這個女人的忍耐力不錯。
徐綺默默的從地上撿起那塊鐵絲布,將它包住這隻已經腫成能當沙包的手掌,用力的將它勒緊包紮起來。活動活動下,暗自點點頭,暫時還能用,還不至於成了廢柴。
“你不會是還想用這隻手和他們打吧。”黑林看著那隻強硬被綁緊的手掌,忍不住開聲問道。腫成那個摸樣,想必是骨掌頭破裂了,要是還強硬使用,輕者以後最多留下後遺症,重的話很可能就這麼毀掉的。
這個女人真不打算將自己的手當手。
“你意思是,我單手就能把他們壓倒?”斜視的瞥了一眼黑林,徐綺淡淡的說道。這一句頓時讓黑林尷尬的咳嗽了下,他簡直就是問廢話。她一雙手能不能打過這群人都已經是渺望,更何況還是單手。
命都快沒了,誰還顧得上將來。
“喂,女人。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一道聲音響起,鬼手蹲在一旁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條香菸,嘴吐出一口白霧,清秀的臉孔做著這流氓的動作,說多不搭就多不搭。
“靠,你這小子哪裡弄來的香菸。”雷斯頓時臭罵一聲,上前就搶過鬼手的香菸狠狠的吸了一口,這才叫享受。香菸在這裡並非什麼罕見的物體,只是在這裡的都是煙鬼,能偷偷藏那麼一根都是艱難。
“媽的,老子夾過屁股的,你還抽。”好不容易偷偷在黑林那裡弄過來的香菸就給雷斯這噁心的傢伙搶走,鬼手頓時粗罵起來。也不管自己說的話有多噁心。好不容易抽上那麼一根,那能便宜這小子。
“呸呸,靠,你還能再噁心點不。”一聽鬼手的話,雷斯頓時將香菸扔在地上,不停的往地上吐口水,一臉噁心巴拉的摸樣盯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