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冷了味道不好。」
雅子終於笑了。
可是她仍不能忘記那封信,不管他是誰,那個人目的已經達到,現在雅子心上有條刺,笑起來會痛。
飯後,立成與雅子談論婚後居所問題。
立成知道雅子名下有一間地點與面積都不錯的公寓,是父親給她的嫁妝,因說:「婚後我們就住那裡吧,由我來裝修,我付你房租。」
本來是名正言順的事。
可是,此刻雅子想起那封信說:「……他擅長利用女性……」
她發呆。
立成看著雅子,「你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雅子意外,「你還有事?」
「小張小球他們會來打橋牌。」
是嗎,是真的嗎,不是去舞廳嗎?
「不用送了,我自己叫車。」她真的累了。
說也奇怪,立成也並沒有堅持送雅子回家,只忙著安排牌桌。
雅子微笑,婚後,更應如此,各管各尋找娛樂,否則,天長地久,怎麼過?
雅子吃驚,她用手掩住嘴,不可以這樣想,不可對宋立成不公平。
那晚她輾轉反側,臨天亮時做噩夢,在一間不知名的大堂裡看到許多年紀與她差不多的女孩子,她們有的冷笑,有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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